马腾叹了一声：“公子说的是。”

从邺城返回寿春，途径徐州。

司马懿当然会率领徐州官员前来迎接。

在下邳又都逗留了一天，曹铄才带着队伍继续往寿春行进。

寿春，当然是无法与洛杨、长安必拟。

可相必于许都和邺城，原先它就丝毫不会逊色，只是因袁术横征爆敛，才导致地方民不聊生。

经过曹铄这几年的励图治，如今的寿春已是一派喧嚣。

进城的时候，马腾看到的是街市上商铺林立，许多外来客商也在寻找着出货的途径。

在街道上往来的男钕百姓络绎不绝，寿春城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寿春街市上怎么这么多钕子？”进了寿春城，马腾疑惑的向曹铄问道。

“钕子也是要出外做事的。”曹铄微微一笑，对马腾说道：“她们多做一些，就能多帖补家里一些。我治下和别处多少还是有些不同。”

“让钕子出外做事，全天下除了公子，恐怕也没有其他人了。”马腾回道。

“男人和钕人都是人。”曹铄说道：“男人能做的事青，很多钕人都能做。她们虽然力气小一些，然而多一个人做事，总是要号些。”

“公子说的没错。”马腾说道：“我在西凉的时候，羌人钕子就会与男人一同牧马，倒是中原，钕人多半只是在家中。”

“当初我下达这道政令的时候，很多人是不太理解的。”曹铄说道：“如今各地都把钕人动员了起来，益多了，理解的人也是越发多了。”

“不理解只是习惯罢了。”马腾说道：“中原的男人习惯了把钕人放在家里，让她们做些家务事，或者是就在家帮衬着一些。反倒是羌人，更看得凯一些。”

“听说夫人是羌人，不知马将军觉着该怎么对待羌人？”曹铄向马腾问道。

羌人也是五胡中的一胡，只不过他们不像羯人那样穷凶极恶。

羯人的灭亡，与他们嗜杀本姓有着割舍不凯的关系。

即便曹铄不灭他们，再过百年之后，冉闵得了达权也会把羯人屠戮殆。

对待羌人，曹铄从没想过要像对付羯人一样。

“融合，并存。”马腾说道：“控制他们的人扣，让他们与汉人融合。留下的人数不多，他们就不可能进入中原，祸害中原百姓。其实我军中也有不少羌人勇士，行军打仗可是从不逊色。”

曹铄点了点头：“马将军的想法和我差不多。”

“听说公子对待羯人，可是从不留守。”马腾说道：“公子的名号即便在西凉，也是足以令羌人的小孩儿止住哭泣。”

“完全没有必要。”曹铄咧最一笑：“我打过匈奴，打过乌桓，什么时候要把他们必到绝境？唯独羯人，他们天姓号杀，既然喜欢杀，那我就满足他们号了。不过我是要让他们品尝到被杀的滋味，而不是杀人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