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没动,林未这点儿狗胆他怕自己让开过后林未真能一脑袋扎进马桶里。
“现在先不说这些,”陆言捏了一下拳头双手突然抱住林未的腰一个转身把林未放在了旁边不远处的洗手台上。
就这么一下,林未屁股后面的兜里突然传出一声脆响。
那个用了五年的手机在现在,寿终正寝。
“老子的手机,陆言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林未又慌乱又窘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说了现在不说这些,”陆言语气危险,“我亲的好好儿的你打断我,现在你给我坐在上面,有什么话等老子亲完再说。”
陆言的语气太霸道,太理所当然,林未都听懵了。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陆言已经吻了上来。
这次的感觉和刚才完全不一样,刚才林未光顾着懵逼,什么反应都没有,这会儿他能特别清晰的感觉到陆言的嘴唇和气息。
他已经很久没有闻到木瓜味儿了,可能是为了弥补这段时间的空缺,现在他的鼻息之间甚至整个厕所全是铺天盖地的木瓜味儿。
陆言站在他面前,他的双腿垂落在陆言身侧,陆言一只手扣住了林未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扣在腰上,林未往后仰,重心不稳,只能用自己的双手撑着洗手台。
“你再往后仰我只能压在你身上了林未。”
林未就特别佩服陆言能一嘴多用,亲人的时候还能顺带说话。
“你抱着我就不会往后仰了。”
林未听话的搂住了陆言的脖子。
林未感觉空气变热了,手心都在冒汗。
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到最后他已经觉得自己的嘴都快被陆言亲麻了。
陆言放开他之前还在他嘴上琢了一下。
林未红着一张脸怒道:“你属鸟的吧你?”
没什么杀伤力。
不论是脸色还是话。
也就是那点儿刻意装出来的凶才能把这句话说的中气十足来掩盖自己内心的紧张。
“属鸟的,”陆言说,“一会儿啄你眼珠子。”
林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