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希望我不要像你上次那样难受吗?”
“对啊,很难懂吗?我说的是中文哦!”
“难受也不要紧的。”
“不要。”
然后两人暂停了,好几个呼吸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周品月是真的在等安全词。
她说自己这方面很无聊是真的,没有试过那种进阶性的东西,顶多是为了写作而做过功课,但房间里留存了曾经感到好奇的证据,那个项圈,包裹里还附赠了皮鞭。本以为试着戴上就能体会到bdsm关系中受虐狂的心境,却索然无味。即便她知道自己超m,顺从又善于忍耐,比起快乐更适应疼痛,以至于根本不需要项圈来提醒这个事实。
总之,那个东西就这么被搁置在角落,直到最近突然派上了用场。
倒不是为了让谁当狗,其实只是类似给家里的宠物带个铭牌的心情,如果能留下一点痕迹就更好了。这是违约的,答应过不能咬也不能吸,那勒出来的呢,算是犯规吗?
大概太过了,留下勒痕的程度,真的会有生命危险也说不定。她也没办法控制自己偶尔冒出来的坏心眼。
“但是,说真的,不太需要安全词吧?”
“好吧,那安全词就是‘讨厌你’。”
“啊?” ……是因为这个?
“那、那你很厉害……”
“所以我可以的。”
“什么?”
湿漉漉的阴户这次不是瞄着大腿,而是拉开她的腿,如法炮制地将两粒性器官贴在一起。刚刚高潮,一碰到就抖了抖,但嘴上和脸上都恶狠狠,强硬得仿佛宣战。
“哼,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