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焱:你老实在山里蹲着吧。】
【池君韬:星河还没从贵州回来啊?】
【覃星河:冲着茅台来这里,瓶盖都没见到,天天下地拔草。】
【叶仁成:太惨了太惨了,记得给我带茅台。】
【覃星河:滚。】
【蓝金宝:我也想出去玩……】
【曹瀚洋:金宝怎么啦?】
【蓝金宝:在家看书,我今年考试,我爸把我关禁闭了呜呜。】
【齐焱:摸摸头。】
【覃星河:你妈的双标齐三火,凭什么摸摸金宝嘲讽我?!】
【池君韬:谁不想摸摸金宝啊。】
【叶仁成:谁不想摸摸金宝啊。】
【曹瀚洋:谁不想摸摸金宝啊。】
【齐焱:谁不想摸摸金宝啊。】
【蓝金宝:仓鼠比心.jpg】
【覃星河:这破群解散吧。】
群里一如既往的闹腾,为池君韬阴郁的心情增添一抹松快。他翻个身,由躺着变为趴着,手指划到穆煦的头像,纠结地拧起眉头。
穆煦开完日常例会,拿着笔记本电脑走进办公室,看到一个老人坐在红木桌后的总裁皮椅上,他开口:“池老先生。”
“这个位置坐得舒服吗?”池琰问。
穆煦对身后的阚梦然说:“你回避一下。”
阚梦然警惕地瞅一眼池琰,离开办公室时将房门带上。
“你以前坐着安心吗?”穆煦问。
“没什么感觉。”池琰耸肩,“我当初写华金方案的时候,你爸爸觉得华金是一柄利剑,他想拿这柄剑砍下所有世家的脑袋。”
“理应是这样。”穆煦说,“你用这柄剑捅了他。”
“每一个为共和国做出贡献的人,都是世家的种子。”池琰说,“暨钶娶了穆白萤,他是世家的女婿。”
“他错在天真。”穆煦说,“我不是他。”
“你和他一脉相承的天真。”池琰笑呵呵地支起右臂,手掌托着下巴,八十多岁的老人目光湛湛,“你一个人回国,单枪匹马地挑衅我,欺负我的小孙子。虽然我老了,半截身子埋进土里,但我还活着,小伙子。”
“幸好我没有心脏病。”穆煦漫不经心地说着冷笑话,“你想拿走华金吗?像你对我父亲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