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从不做饭,看得懂吗?” 党晨云笑嘻嘻地拆台道。
“爸其实是觉得告诉你也没用。” 党晨辉替穆越耀解释,“混不下去就跑不像你的风格。”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 穆煦说,“昨晚我妈给大舅打电话,我想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联系的。”
“你姓池。” 党晨云看向池君韬,“是那个池吗?”
“他是池琰的孙子。” 穆煦说。
“啧。” 党晨云说,“这可真是未曾设想的道路。” 她很快想到了穆煦和池君韬拧在一起的原因,笑了笑,转移话题,“打牌吗?”
“打。” 池君韬拢起扑克牌,“打什么,斗地主?”
“行。” 党晨云说,“晨辉哥来吗?”
“不了,我去厨房帮晨昔。” 党晨辉说,“你们打。”
穆煦自觉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等池君韬发牌。
“煦哥明天有安排吗?” 党晨云问。
“有,和君韬去广州玩。” 穆煦说。
党晨云叹气,说:“我还想邀请你们去滑雪呢。”
“去哪滑?” 穆煦问。
“张家口。” 党晨云说,“我、晨明和晨昔。”
“你们去吧。” 穆煦说,“我们定过机票和酒店了。”
池君韬发了一圈牌,剩下三张,党晨云说:“我是地主!”
“翻牌。” 池君韬说。
党晨云翻开牌,两个 9 一个 K,她说:“我要了。”
厨房里三个人忙活得热火朝天,党晨辉走进来,随手关上门。
“爸。” 党晨辉说,“阿煦什么时候订婚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 穆越耀说,“一周前吧。”
“煦哥和姓池的不是有仇吗?” 党晨昔问。
“有仇谈恋爱才香啊。” 党晨明说,“瞧着人挺好的。”
“恩恩怨怨讲不清。” 穆越耀说,“我没仔细问这事,小煦高兴就行。”
“元旦的时候华金闹得沸沸扬扬,阿煦离职,这才二月,就订婚了。” 党晨辉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爸你不觉得很怪吗?”
“唉。” 穆越耀说,“当年有件事你们不知道,小煦小的时候,五六岁的样子,他爸心脏病去世,他一年多没有开口说话。” 穆越耀端着碗盛米饭,“你们姑姑带着他去英国求医,这孩子总算开口说话了,精神头却不足,总是蔫蔫的。”
“现在这样,管他结婚还是离婚,只要健健康康,我们做家长就安心。” 穆越耀说,“无论他闯祸还是怎么的,有咱们兜底,怕啥。”
“这样啊……” 党晨明说,“我以为煦哥不喜欢说话。”
“他性子像你姑姑。” 穆越耀说,“有机会带你们见见姑姑,她是我们仨里最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