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与祺忍不住多想了下。
和队友互相解决生理需求,到底算不算塌房的一种啊?
……
“先说好。”
洗完澡,沈与祺坐在夏池闲床上,表情认真说,“我没有做这种事相关经验。所以我可能得先搜点资料来确定一下流程,毕竟我们都是男的——”
夏池闲:“……”
他忍不住打断沈与祺的话:“你还想在事前先写个开题报告?”
这句话简直给沈与祺提供思路:“也不是不可以。”
夏池闲无语了一秒,说:“不用。我会。你只要躺着就行。”
“你会?”
沈与祺眨一眨眼,“你以前和其他人试过吗?”
夏池闲:“……”
不知道为什么,沈与祺觉得夏池闲的气场瞬间凌厉了起来。
他正反思自己刚刚是不是说错了什么的时候,突然就被夏池闲扣住手腕拉过来。
“没有其他人。”
夏池闲声音很低,“况且我以前也不是弯的。”
“至于你要问我为什么……”
他舔了下嘴唇,忽然很短促地笑了一声,“可能是卖腐卖出来的工伤吧。”
沈与祺:“?”
夏池闲抵着他的耳朵,轻声问:“你说我们公司给报工伤保险吗?”
沈与祺的心跳又跟着快起来。
他隐约觉得夏池闲这句话不怀好意,但还是下意识就摇了摇头。
“那,哥哥。”
“你来负责给我报销吧。”
—
沈与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GAY。
毕竟他以前既没有喜欢过男的,也没有喜欢过女的。
但是和夏池闲接吻很舒服,所以他答应了。
再之后夏池闲用手的时候,沈与祺觉得更舒服了,并且觉得自己确实做了个正确的决定。
但现在。
沈与祺抓住床单,指骨发白,眼底一片水光。
早知道还会疼的话,他当时就不答应了。
幸好他没疼多久,就有另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覆盖上来,舒服得他今天本就没残存多少的理智跟着离家出走。
沈与祺一直以自己的表情管理能力自豪。
无论在什么场合,什么环境,他都能风轻云淡地摆出营业微笑。
但是今天却破戒了。
他这会儿全身都是红的,眼角是生理性眼泪,嘴唇也被自己给咬破了,连一整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此时此刻最庆幸的就是他们当时选择搬的是他这间房间,离随跃的房间中间还隔了一间夏池闲的旧房间,这点动静不至于让其他队友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