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小动物的本能,他感觉自己这事做的不太对,但一时又摸不清究竟是哪不对。
不懂就问。他碰碰陆南川垂在一旁的胳膊:“你气啥呢陆老师?”
合着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哪错了!
陆南川冷着脸:“要是我扒光了衣服跟别人躺一张床上睡,你什么感觉?”
顾玉琢眨巴眨巴眼,嚯,原来是为这个。
“生气呗,万一对方要是骆岑,那我可能就不跟你玩了,”他说,“咱俩就掰了。”
正巧电梯到了地库,门一开,顾玉琢跨出去,转回头,却看陆南川站着一动不动。
他十分纳闷,手挡着要关的电梯门问:“不走吗?”
陆南川看着他,轿厢里的光,门外的光,好像要把他们隔开似的。
掰了?可真轻描淡写啊。
下了凡的人开始品尝恋爱的个中滋味,从患得患失到无理矫情,他说不出口,可就是觉得有那么一点伤心。
作者有话说:
陆南川养崽日记n
点一首张信哲的《过火》送给自己
注:①西伯利亚羊:是我瞎编的。
另外,这章和《社畜》有情节重叠部分,请见谅
第47章
上了车,两人都没说话。
过了会儿,顾玉琢不高兴地撑着脑袋,说道:“陆老师,我头疼你跟我搞弯弯绕,你不觉得惭愧吗?”
陆南川伸手给他扒拉下来遮光板,“头疼是因为你喝多了,不睡觉。我为什么惭愧,是我让你去喝的吗?”
“那倒不是,我喝是因为我兄弟比较倒霉,我在两肋插刀。”他客观地给了自己一个讲义气的评价。
陆南川道:“了不起。”带着点讽刺。
“可别怪我不告诉你哦,这是老许的隐私,他没同意我不能讲。”黑崽嘀咕,又忽然翻起旧账,“不过你家里的事你也没告诉我,算是扯平了吧。”
他说的理直气壮,陆南川云山雾绕,便问:“什么家里事?”
顾玉琢嘴一抿,心说坏了,怎么一迷糊什么都往外秃噜。
可话赶话都到这儿了,该说的也索性就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