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疏遥吓了一跳,连忙用一只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遮住大半张脸,另一只手则抵在他们之间,不肯让宋屿洲再靠近,闷声闷气地小声道:“不准再亲了!我嘴巴好痛!”
谴责的意思很重,宋屿洲便做出关心的样子问他:“哪里痛?”顿了顿,又保证,“我不亲你,给我看看。”
孟疏遥看他的眼神中明显带着怀疑和不信任,宋屿洲哄他:“真的,我就是想看看,要不要给你涂药。”
他话说的很诚恳,孟疏遥又看他两眼,犹犹豫豫地把手放开了。
柔嫩的嘴唇果然是被蹂//躏过很惨的样子,甚至还有一道小小的口子。
宋屿洲立刻后悔了,放弃自己准备偷袭的打算,只轻轻碰一下,孟疏遥就疼得抖。
“对不起,我没控制住。”宋屿洲给他道歉,“下次不会了,真的。”
又说:“我给你拿药,涂一下好受一点。”
眼看宋屿洲真的要给他找药,孟疏遥立刻阻止:“不要!我不想涂药,涂在嘴巴上好奇怪……”
孟疏遥始终不肯,宋屿洲没办法,只好放弃。
宋屿洲把他转了个面,两人面对面坐好,孟疏遥坐在他腿上,想下来又被拦住不准。宋屿洲捏着他的手,很珍惜似的去碰他的脸蛋,才帮他把睡衣整理好了。
“好了,去睡吧。”话是这么说,动作倒也不是个要放开的意思,依旧牢牢地抱着他。
底下那个东西耀武扬威地顶着孟疏遥,他羞耻得脑袋冒烟。同为男人,孟疏遥当然知道这样肯定不好受,虽然他也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但还是小小声地问:“那、那你这个,怎么办?”
他说的含糊不清,宋屿洲还是无障碍地理解了,只说:“没关系,我去冲一下冷水澡就行。”
物理消肿,冷水管用。
孟疏遥不理解地说:“现在都降温了,冲冷水澡会感冒吧。”
宋屿洲闻言就看他好一会儿,对上他清澈透亮的眼眸,起了点逗弄的心思,便微微笑了一下,缓声说:“那要不然你帮帮忙?”
孟疏遥为他的变态程度所震惊,大惊失色地把宋屿洲用力一推,慌慌张张地,连鞋都没穿就跑出去了,只留下一句掷地有声的:“你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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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昨晚辗转反侧到下半夜睡不着,宋屿洲罕见地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