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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太痒了,不擦那里好不好?”那双烧得水润的黑眸看着贺逾,撒娇气祈求道。

    贺逾手中动作一顿,拍拍洛时熙后背,“别闹。”

    他垂下头,额前细碎的发丝遮挡住他脸上的神情,眸子望向自己被拽住出褶皱的衣领。手从洛时熙背后收回来时,纱布的一角不小心蹭过洛时熙劲瘦白皙的腰肢。

    洛时熙立马敏感的抖了下。

    “没闹,”洛时熙又往贺逾那边靠了下,两人几乎相贴,“不擦好不好,哥哥?”他含糊不清地叫着贺逾,像块软糯的小年糕。

    贺逾拿着纱布的手缓缓收紧,眼神幽深地看向洛时熙。

    他自认定力没好到那个地步,在洛时熙讨饶般的叫着“哥哥”,还一脸依赖信任的望着自己时,贺逾必须承认,他有一瞬间听到体内血液鼓噪的流动声,全部集中往下腹烧去。

    让他有一瞬间想直接把人按在床上。

    他在发烧,你不要太禽兽,要注意尺寸。贺逾深呼吸,警告自己。

    洛时熙不想让贺逾擦腰,他赶紧将衣服放下,对贺逾说:“是不要还要擦下半身?我把睡裤脱了?”他在很认真的询问贺逾意见。

    妈的!

    去他的尺寸!

    自己先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贺逾低头,堵住洛时熙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用力亲下去。

    洛时熙唔唔叫了两声,贺逾全都没有理会。洛时熙挣扎不过他,只好拽着对方的衣服认命了。

    暧昧的因子在两人之间躁动不安,仍在盆里的纱布暂时无人问津。

    等放开时,洛时熙喘匀了气说:“我在发烧,你这样会被传染的。”

    “没事,我身体好。”贺逾听他第一句是在关心自己,啄吻几下被自己亲红肿的唇,继续帮洛时熙擦身子。

    洛时熙看他不在意,嘀咕几句。贺逾听了一耳朵,大意是说“你发烧了我可不管你”,“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你是皮搋子吗用这么大力”。他哭笑不得,任由洛时熙当着他的面编排自己。

    说到后面洛时熙就说累了,睡了过去。

    贺逾没再打扰他,走出去将门关上。

    等药效发挥的差不多时,他重新给洛时熙测了下体温,发现在退烧便没有坚持让洛时熙去医院,而是又把人喊醒喂了次药。

    洛时熙被打断睡眠不太开心,整个人懒洋洋的眼睛都没睁开,贺逾往他嘴里递什么他就吃什么,连水都是贺逾端着杯子喂的,真正做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洛时熙生病后,又撒娇又粘人,发现贺逾要走,伸手拽着不让人走。

    “我好难受啊,你陪我睡会嘛。”

    要是平时,贺逾一定答应这个请求,但是他现在还要去做饭,洛时熙早上就没吃多少,虽然没胃口但也不是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