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见陆忱叹息问他:“助理工作还包括这个么?”
宁晃居高临下说,怎么,不行?
陆忱只能认命。
宁晃盯着那双温雅的眼睛。
恨得牙根痒痒,却又喜欢得意的不行。
他自以为拿捏了他的把柄,得到了爱意,便可以作威作福无所忌惮。
贪婪地嗅他身上的气息,甚至跨坐在膝头,小声命令他轻轻吻他。
他喜爱陆忱克制着欲望的轻吻。
一切都小心翼翼,他手掌下温热紧绷的身躯也这样恰到好处,明明是那样大一只的陆忱,比他年长的陆忱,却要在他的要求下极力收敛自己,只能乖巧地满足他。
这种掌控危险动物的快感,越发涌上脑海。
他却不明白这沉迷感从而来。
他又小声让他吻自己的耳朵。
陆忱也照做了。
敏锐的耳垂被纳入温暖湿润的口腔,连呼吸声都完美地照料了听觉,他发出小动物似的、细碎的闷哼声。
他伏在陆忱的肩头,整个人都晕红起来。
之后就这样细细碎碎地吻,陆忱咬疼了他,他便凶巴巴推他一把。
得到了歉意似的笑,又重新陷入陆忱的怀抱。
有陌生的情潮涌动时。
有电话打来。
他接起来。
听见夏子竽在电话那边大声喊他出来。
他犹豫了一下。
听见陆忱在边儿上问:“谁?”
他说,夏子竽。
又跟电话那边说:“等我一会。”
便火速从陆忱身上跳了下来。
动情的人不止他一个,陆忱声音是哑的,眼尾已经烧起了晕红,还以为夏子竽出了什么事,问:“她怎么了?”
“她在会所。”
宁晃说,“她朋友开的。”
陆忱顿了顿,忽然意识到情况不对:“……然后呢?”
叛逆小刺猬理直气壮,说:“然后我之前就说好今晚要跟他们去玩啊。”
陆忱:……
隔了一会儿,陆忱一双漂亮凤眼眨了眨,说:“你现在把我扔下,然后要跟他们去玩?”
宁晃说:“我都答应了。”
陆忱的语气越发温柔:“……宁晃,已经很晚了。”
小刺猬仍在作威作福的状态里出不来,看着陆忱衣衫不整的样子的确有点可怜。
——尤其是衬衫都卷了起来,露出漂亮的腹肌,嘴唇也被他亲得又红又软,好看的眼睛水盈盈,一幅被他糟蹋过了的黄花大姑娘模样。
小刺猬权衡了一下,最终天平还是倒向了让陆忱吃瘪这一边。
——老男人不能惯。
他当初把他扔在家里,现在他也要把他扔下自己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