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功之后,他将头颈处的银针拔出来,走到门口打开门,虞家一行人走了进来。
冯君其实很少将人领进房间,不过对方既然是来谈业务的,又很不见外地走了进来,他也只能招呼人坐下,不过茶水之类的招待就没有了。
这一次,说话的不是虞二少爷,而是正主虞正清,他先是很客气地表示,“冯先生的精妙之物甚多,委实令人大开眼界。”
“客气了,”冯君笑着回答,却也没有问对方打算要什么——你们自己看着开口就好。
等了一等之后,还是虞正清开口了,他指着桌上的银针,笑着发话,“先生精擅针灸之道吗?这银针倒也……别致。”
其实在他看来,这银针真的很一般,一看就知道不是古旧之物,也没有匠师的铭文,唯一值得一提的,也就是银针比较精致了。
冯君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也很随意地回答,“普通货色,阁下若是喜欢,我倒是能帮你弄几套。”
“多谢,”虞正清也和颜悦色地发话,“我虞家的针灸之术,是祖宗传下来的,银针也是特制的,阁下的银针虽好,于我家的用处不大。”
这其实是做生意之前的闲聊,用来放松气氛的,不过就在此刻,虞二少爷轻咦了一声。
他看一看银针,又仔细看一眼冯君的头颈之处,“你这是……在用银针修炼千面术?”
冯君看他一眼,微微颔首,心说这是保哥儿给我的技法,你怎么一副才知道的模样?
然而,虞二少爷还没真听保哥儿说起此事,他再次讶然发问,“这技法你从哪儿来的?现在还有不少人在打听百花楼的下落,你怎么敢随便修炼这个?” 当然,就算没有发电机,虞家车马行也有气死风灯之类野外使用的灯具,不过就像北园伯府需要显摆一样,虞家也要向大家证明,我们的车马行比别家更强。
说白了,谁都有卖弄的欲望,区别只是在于领域、范围和需求不同。
想买发电机,而且不止一台?冯君听得有些无语,但是再想一想,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反正既然收了人家的功法,该卖的东西还是要卖的,一台发电机,在地球界就是两万多三万,按阵法的利润,三十倍来算的话,其实就是一百万元,差不多折合黄金三千克。
第三更,二月最后三小时,求月票,顺便预定三月保底月票,凌晨惯例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