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林鸽看见祝鸪发毛的表情,从容地用右手拇指一揩嘴角,弯了弯眼睛“另外,我觉得小麦色皮肤还挺……”
“闭嘴!”
“挺对我胃口的。”
林鸽刚醒酒那会儿,没有保持惯常的微笑,看起来倒像是个有喜怒哀乐的正常人。
老实说,祝鸪不喜欢看见他笑,虽然迷人,总但觉得假模假式,好像戴了一张嘴角上扬的面具似的。
他这一笑,祝鸪立刻反应过来这货是在耍自己,气得抓起隔壁病床上的枕头砸过去,看见林鸽状似无辜地抱着枕头,咬牙切齿地说:“你也很对我胃口,再扯淡,小心我把你宰了炖汤。”
“是吗?”林鸽笑意不减“那真是太可怕了。”
“对了。”祝鸪把通讯器递给他“你看一眼。”
其实就是菘蓝的一句谢,林鸽淡淡地瞟了一眼,就放下了。
“你跟人说什么了?”
“没什么。”林鸽说“其实她心里早就有答案,我说什么都一样,最多推着她早一点发现而已。”
“什么答案?”祝鸪那天听完了菘蓝和小舒的对话,老实说,他觉得菘蓝的对象也是好惨一男的,一腔深情被人当作负累。
“不知道。”林鸽一摊手“那得问她。”
林鸽醒了酒,二人回到花町小屋,菘蓝已经走了,店里只有星草一个客人。
这姑娘今天好像兴致不高,坐在靠窗的位置,苍木正在教她画画,祝鸪回来没一会儿,她就走了。
晚上祝鸪才从苍木那里得知,以后星草不能常来店里学画了。
她是点卡玩家,在游戏世界里的每一分钟都是钱。星草家境一般,掏不出买断游戏的钱,自然也没法供着她这样天天买点卡烧钱。
为了留在这个世界,星草在游乐园打工,用游戏里挣的钱兑换点卡。
鲜花在花花世界里是保值的,兑换成点卡或者现实货币就要大打折扣,所以她一天要打十个小时零工,扣掉两餐的费用,才够支持点卡消耗。
因此,她以后一周只能来一趟花町小屋。
祝鸪说:“以后给她免单吧。”
“我本来今天就打算给她免了。”苍木说“人不领情。”
他皱了皱眉:“你别看她平时挺好说话,其实有点儿倔脾气。我一开始以为这姑娘是个傻白甜,但……这些天教她画画,发现她有点古怪。”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