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鸽说他父母经常吵架,他小时候性格敏感自卑,常因为这些事做噩梦,后来没说几句,就催着满身伤的祝鸪睡觉了。
后来留在祝鸪家的几天,白天长辈在不方便,晚上洛因已经走了,林鸽就被安排到空房间去睡,所以两人都没说几句悄悄话。
回来之后林鸽主动调职,祝鸪就忙着整顿店里,忙完已经过了一周,他又不好打扰林鸽,就这样过去了大半个月,两人也没什么实质性进展。
林鸽每次口头撩完就跑,耍完流氓又开始正人君子地表示证没办完,不能越界。
要换个脸皮薄,心思敏感些的,早被他这种忽远忽近的态度劝退了。
祝鸪头痛地揉揉脑袋,看见子雪和荒岛坐在楼下待客区。
“你为什么不能把这份工作辞了?专心陪我准备婚礼?”
祝鸪一愣,下意识缩回了脚步。
荒岛没看见他在楼上,安抚子雪的瞎话全让他听了去。
大致是说,他不是不想娶他,只是他也热爱这份工作,而且入职才没多久,就这么辞职老板不会同意。
祝鸪凭空背了一口锅,心里发凉。
哄了半天,子雪才不甘心地走了,祝鸪从楼上走下来。
荒岛看见他,惊慌了一瞬,马上又恢复如常,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祝鸪径直走到他面前:“刚才那个客人,怎么回事?”
“就前阵子陪她去应付了一下家长……”荒岛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姿态非常放松“没什么。”
“没什么人家让你陪她筹备婚礼?”
荒岛没想到祝鸪连前面的话也听到了,脸色微变:“我没想到她会假戏真做……”
“那你就和她说清楚,断绝联系。”祝鸪极力克制自己的火气“或者你要辞职真的去结婚也随你,别拿我当幌子。”
荒岛还想再解释什么,祝鸪自认能说的都已经说了,不想再搭理他,转头去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
洛因瞅着他灌下去一整杯冰水,小小声地问:“消气了没?”
祝鸪睨了他一眼。
“消了,我就跟你说一件更气的。”
“什么?”
洛因拉着祝鸪上了楼。
“小楠失恋以后,最近整天来找荒岛,前几天还一口气预约了荒岛全部安排。”洛因肉疼地说“荒岛现在预约价格很高,那姑娘花了不少。”
“我记得她说过她家境不好,有病人,还欠着医疗费。”祝鸪皱起眉“她哪来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