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鸽从桌上的书里抽出那本小本子,低笑着翻开:“我也觉得挺好的。”
说完,附在祝鸪耳边:“我念给你听好不好?”
祝鸪一眼瞥见那本子上的内容,脸都要烧起来了,赶紧制止了这个流氓不要脸的行为。
当晚夜谈时间,祝鸪把荒岛单独叫到一边谈。
林鸽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其他人也围坐在桌边,时不时看一眼那头的情况。
他们听不见祝鸪和荒岛说了什么,洛因忍不住小声八卦:“你们说,荒岛这么做图什么啊?”
除了林鸽和祝鸪,其他人都还不知道荒岛是假冒的。
阿鹉附和:“是啊,没想到他是这种人。光一个小舒我都应付不过来了,他怎么做到一口气撩那么多个的?”
“他还有个表格专门记名字资料的,估计也是怕自己搞混了。”
苍木叼着烟,微微眯着眼吐出一个烟圈,故作深沉:“这种人多的是,有天然渣的,也有被渣过,自己也成了渣的。还有人专门开了一门课,教人怎么骗年轻姑娘。低端点的骗钱,最可怕就是这种不缺钱的,衣冠楚楚还体贴多金,让你走在路上都以为天上掉馅饼了。”
荒岛就是后者。
祝鸪和他谈了一会儿,发现他简直不可理喻,好不容易才压制住自己的火气没把他揪起来揍:“你他妈吃饱了撑的是吧?”
荒岛破罐子破摔,已经懒得再维持端方君子的表象,表示自己就是喜欢看姑娘为他失去理智,完全受他掌控。
祝鸪想起林鸽叮嘱他暂时不要让荒岛知道自己身份已经暴露,深吸了口气,尽量保持声音平静:“为什么?”
荒岛看祝鸪这幅气急败坏又拿他毫无办法的样子,仿佛受到了某种取悦,端起茶水啜了一口,大方地和他分享过去:“三年前,我女朋友给我戴了个帽子。”
“当时我全部心思都在她身上,只要她开口,就是天上的星星我都摘给她。结果呢?她劈腿了一个又矮又丑的……”说到这,荒岛不忿地捏紧了杯子。
“所以呢?这跟你渣别人有什么关系?”祝鸪简直要被他神奇的脑回路气炸了“你这么能耐,怎么不去把她追回来再甩了?”
另一边,洛因问苍木:“你好像很有经验啊老哥。”
苍木在烟灰缸里拧灭了烟头:“以前我也被渣过,了解一些。”
在座各位都是有故事的老哥,情感经历一片白纸的洛因默默噤了声。
阿鹉问:“那你不会也学过那什么……什么课吧?”
“差一点,当时实在气不过。”苍木捏了捏拳头“后来一想,其他姑娘是无辜的,我就回去把那个插足的男的揍了一顿……关了半个月。”
洛因奇了:“你还把人家关起来啦?”
“不是,我自己,看守所蹲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