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谢栖眠绕到江野座位边,摘了他的耳机,说:“才十七啊。”
江野正在排队,但还是端出一幅打团的姿态,扯了自己耳机回来,重新戴上:“关你什么事。”
“未成年拽屁呢,”谢栖眠揪他耳机线,一下一下的,逼他把耳机拿下来,“下午和我双排吗?”
江野把他手从耳机线上拂开:“要去拍定妆照。”
“那好吧。”谢栖眠松手,“晚上再排,记得赔我一顿夜宵。”
江野:“?”
“我想吃福香园的糯米鸡和墨鱼饼。”谢栖眠说,“谢谢你。”
江野:“……没人理你。”
晚间。
“噢我亲爱的小宝贝们,春季赛赛程就要出来了,我们今年一定不能再和去年一样了,一定要从现在开始制定目标,并且付诸行动!”欧小典拉开窗帘,“纵然窗外狂风暴雨大作,我们的心却坚定无转移,向着那座金色的奖——啊!”
江野刚爬起身,听到他惨叫,无辜地摘下耳机,看着被他电竞椅撞了胯、柔弱地歪在一旁的欧小典:“?”
“我……”欧小典苦着脸,摸着自己略显丰腴的胯,“你撞到人家了。”
江野:“有大病?”
欧小典:“我刚才在认真地给队伍祈福祝愿!”
“祈福的时候出意外,不是好兆头。”谢栖眠颇为认真地说,“建议回房间对着窗口三拜九叩为战队祈愿,消除霉运。”
欧小典:“滚!”
说完在训练室装模作样了几分钟,悄咪地溜出了门。
梁年找人给自己打水,眨了眨眼,问:“欧小典呢?”
段霆:“焚香沐浴。”
林朝:“虔心礼佛去了。”
梁年:“他信佛?不能吧!菩萨很难保护他这种不诚心的!”
谢栖眠笑道:“会的,他不杀生,打游戏都广施恩惠,先送十几个。”
九点最精神的时候,严科敲了敲门,把江野、谢栖眠、连镜、赖志全叫到会议室,言简意赅,说明了要求——
两个AD和两个辅助必须高强度双排磨合。
“我和谢栖眠打不了。”连镜直言。
严科冷漠地看着他:“你是选手还是教练?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谢栖眠坐在江野边上,脸上神色倒是淡然的很,脚在桌下晃了晃,还踩到江野。
江野当即侧过身,离谢栖眠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