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栖眠逗他:“女生不好吗,是男生才要吃醋吧。”
江野成功被谢栖眠气到,说:“谁要吃你的醋,一天到晚不是好哥哥就是好妹妹的。”
“怎么有人拿了两个五杀还这么酸酸的啊。”谢栖眠晃晃他的手,“今天打得很好。”
江野可不像被采访时那么云淡风轻,脸上骄傲的不得了,却压着高兴,故意问谢栖眠:“是吗?”
谢栖眠顺着他,说:“整整四把,全场——我只能看见你。”
少年人就是这么好哄,刚还醋意翻了天,这会儿又被三两句话夸的心花怒放,摇着尾巴只待心上人多说两句好听的。
“是吗?”江野重复问道。
“是,全场没有打的比你更好的了。”谢栖眠笑道,“我的MVP。”
江野扬着下巴,一洗打完2UTen以来的颓废,神清气爽,全心焕然:“你还在解说席说……是陪我来的?”
“难道我不是特地陪你来的?”谢栖眠说,“按道理说,这种非官方的城市赛,奖金不多的话,经理都不一定跟着来呢,何况我还为了你免费给主办方解说了一场呢,也不给我结一下出场费。”
要不是电梯门打开,江野不得不松开谢栖眠的手,江野这会儿已经不管不顾地要拽谢栖眠到自己身前了。
过道里人声鼎沸,江野换了位置,手臂横在谢栖眠身后,给他挡着来往的人。
二队拿了奖金正谋划去哪儿吃晚饭,江野和谢栖眠要赶回基地打训练赛,叫了辆车便先回去。
上车不久江野就在鼓捣手机,谢栖眠靠过去,看他的手机屏幕:“干嘛呢,也不说话。”
江野刷完面容发出红包,把手机递给谢栖眠:“自己看。”
屏幕上是谢栖眠和江野的聊天框,备注是:不起床小猪。
谢栖眠笑出声,问:“怎么就不起床小猪了,你每天来,我不都是一叫就醒了。”
“你对一叫就醒的定义还挺特别。”江野说,“给你拿完要穿的衣服才肯爬起来,就差替你刷牙洗脸了。”
“那你的意思是不想叫我起床咯?”
“……”江野否认,“我没说,你别乱解读。”
谢栖眠找到自己的手机,接了红包:“解说费才两百啊。”
“我还没发工资……”江野说,“等发了就转给你。”
谢栖眠:“全转给我?”
“也不能全转给你。”
“哦?”
江野说:“我得留点儿车费夜宵费什么的,不然每次都白吃别人的。”
前面一直默默开车的司机冷不丁冒出一声:“哎哟,你俩男的竟然是一对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