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小典深吸一口气,“滚啊!老子只是打算去给病人送饭!”
被欧小典在心里暗杀一万次以后,梁年和胡泽骁一起进来。
“哟,你们没比赛也这么晚吃饭?”林朝问。
“这不是看你们比赛吗,完了还复盘了一下。”胡泽骁不请自来,坐下,“你们打个LCK二队这么费劲儿呢。”
谢栖眠:“那是,费劲儿,3:1。”他不吃了,问,“你们明天比,怎么说啊?”
“还能怎么说啊,毕竟打前世界冠军,哪能像你们这么轻松啊,晚上还得再练会儿,然后睡觉呗。”胡泽骁说,“看你们赢,我现在感觉特有信心,Ain算啥,玩具罢了。”
梁年:“你们一定要加油啊!”
“没问题。”胡泽骁又问谢栖眠,“老严状况咋样,还有你这病行不行啊,不会到了半决赛还不行吧。”
“老严太累了,这几天得好好休息。”谢栖眠摸摸喉结,“我还行吧,半决赛好不全,决赛也肯定好全了。”
江野抓下他的手:“别摸了,一会儿又咳嗽。”
“摸一下不打紧,不痒。”谢栖眠说。
胡泽骁垮起个脸:“谢栖眠,难怪群里人说你变恶心了,谈恋爱是真恶心啊!”
“就恶心。”谢栖眠说,“人不恋爱枉少年。”
“你都奔三了,已经不是少年了,清醒一点。”胡泽骁捶他肩,“走了兄弟们,抗韩第二枪马上打响。”
林朝和他撞撞手臂:“咱顶峰相见。”
胡泽骁离开,他们晚饭也差不多吃完,今晚严教练不回来,复盘取消,众人和HZG打了训练赛,早早就回房休息。
门关上,江野就贴到谢栖眠身前,搂他腰:“你今天不帮我说话。”
“我什么时候不帮你说话?”谢栖眠颈窝被他脑袋蹭得痒,笑道,“乱找借口蹭我是吧。”
“有,”江野在他耳垂下咬了一口,含糊着说,“他们说我看那个的时候,你不帮我说话。”
“那你看过吗?”谢栖眠问。
江野:“……”
他在谢栖眠唇上浅吻:“我看没看过你不知道?”
“这个我真不知道啊。”谢栖眠说。
江野不听他谗言,把人拽到床尾压着,说:“谢栖眠,我看也是为了你,说比赛以后要……要那什么的,也是你。”
“我好冤枉啊,”谢栖眠闭眼笑,“我只是说要做,但你看基V可不是我让的,不准推在我身上啊。”
江野绕到他腰后,熟练地按着,另一只手捏他鼻子:“清纯得像你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