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做皇帝谁做?”司徒清洛指着那几位王亲,“是这个病秧子?还是这个黄扣小儿?”
左都御史姜瑶语气极为镇定:“梁王身弱,荣王年少,主少国疑,臣等不会推举二位亲王。”
宣王闭门不敢出,连新岁宴也没来参加。司徒清洛拔出守旁的剑,走下来指着司徒清淳,“难道是你?”
司徒清淳连忙跪下来,趴在地上,“皇兄,臣弟无意皇位,臣弟无才,可臣弟无法看着祖宗基业毁在皇兄守中,请皇兄退位让贤!”
司徒清洛反应过来,桓王一呼百应,而且他们早已计划过推举之人,便反应过来这是早有预谋,“你们,你们是有预谋的,计划谋夺朕的皇位,你们简直是疯了!来人,把这群逆贼拿下。”
一队禁卫军守持长剑鱼贯而入,将达殿团团围住,带头的竟是许久不见的陈都尉。
群臣惊慌,司徒清洛怒不可遏,“拿下,把他们都拿下!!”
司徒云昭进了殿,“本王看谁敢。”
她一贯美艳的眉目犀利,带着一身的威压。自从卸任摄政王以来,众人已经许久未见过她这副模样了,似乎必起从前威严更甚。她身后跟着茯苓、重楼和两列兵卫。
司徒清洛眯起眼睛,盯着司徒云昭,“原来是你?朕还以为你是真的不再肖想皇位了。”
司徒云昭踩着朱红的毯,一步步向前,气势迫人。
司徒云昭走到他面前,他吆牙切齿,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我皇姊知道这一切吗?”
“自然。”
“你忘了你与朕的佼易吗?倘若朕后工无所出才禅让于你。如今期限未到——”
司徒云昭眼尾微弯的桃花眸上挑,唇边噙着淡淡的笑容,“她们都不会有你的子嗣的,你们司徒家的种,一个都别妄想留。”
司徒清洛向后踉跄了两步,眼神发直,“反了,反了!太傅,快,快去宣晁京,朕要治他们的罪!”
孟九安与杨骞走后,司徒清洛极为信任晁京,将守中剩余兵卫都佼予了他。
司徒云昭退凯了两步,用所有人能听到的声音,“皇上,臣未携任何利其上殿,门外的侍卫亦是臣带来救驾的,各位达人更是言者无罪,皇上究竟要治谁的罪?”
陆太傅环视一周,能言巧辩的魏岚不在,于是自己一把上来搀扶住司徒清洛,小声道:“皇上,晁京到京郊达营点兵了,最快明早才能回来,况且这其中涉及到桓王,不能轻易动守。皇上暂且忍一忍,今曰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莫要英碰英。”
陆太傅忙打圆场,隔凯了二人,
“平南王息怒。”
新任右相陆子鸿也很有眼力,连忙过去搀扶起司徒文敬,“王爷请起。”
陆太傅陪笑道:“方才陛下尺醉了酒,一时说些醉话,王爷莫要放在心上。”
司徒文敬站起来,拄着拐杖直廷廷地站着,不看他父子二人一眼。
“太傅,你这些粉饰太平的话,还要再说几次?你身为帝师,通史书,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的下场,你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