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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禾星停下,看着萧夜走过来,然后掏出手机、低头。

    递上去。

    -我一说话,我的嘴就会裂开。

    萧夜懂了,“你睡觉没开加湿器吗?”

    -我开了,没有用。

    没等萧夜说话,继续打字。

    -小鱼的润唇膏是螺蛳粉味的。

    萧夜顿了顿,螺蛳粉味的唇膏……这小鱼也是很有想法。“我们领队应该有,我去帮你问问?”

    喻禾星玩命点头。

    起先还在国内收拾行李的时候张女士就告诉他北欧干冷,让他带些润肤润唇的东西。但喻禾星嫌麻烦,有这空间他不如多塞两包泡面。

    DE的领队是位非常干练的姐姐,潇洒地从包里就抽出一根看起来很精致的唇膏递给萧夜,“喏,这新的还没拆,拿去用吧!”

    喻禾星不太好意思,就猫在走廊里等萧夜出来。

    所以萧夜出来的时候是看见走廊墙根那儿蹲了个可怜兮兮的小孩儿,抱着膝盖望着自己的鞋尖。

    “过来。”他叫了一声。

    然后那小孩儿蹭地就站起来,迅速跑向他,刹车,蹙眉,凝视他手里的东西,发出一个单音节疑问句,“嗯?”

    因为萧夜手里的东西与其说是润唇膏不如说它是根口红。

    喻禾星抗拒地稍退半步,“这个……”

    “哦我们领队说了,这个没有颜色,新的。”说着萧夜不太熟练地可以说是笨手笨脚地撕开外包装、塑料皮,然后,“这怎么开……”

    喻禾星叹了口气,伸手,示意他来试试。

    良久,终于这根其实只要从末端摁一下就能弹出来的唇膏在两位靠手吃饭的男士手里折腾了将近两分钟后,哒。

    “噢——”两个人同时发出原来如此的声音。

    然后毫无美妆经验的喻禾星企图用最直接的方法,拧开,以为自己对自己的面部有着充分的了解,开始尝试不依靠任何镜面反射物来徒手抹唇膏。

    下一秒就自我怀疑……

    我嘴是在这儿吗?

    “我帮你?”萧夜问。

    “嗯。”喻禾星把唇膏递过去,这时候开始打量唇膏的膏体,它竟是粉红色的。

    喻禾星眉头一紧,维持着嘴唇小幅度张合不扯到干裂的伤口,问他,“这没有颜色吧?”

    萧夜拿着唇膏,在自己手背上划了两下,只有粘粘的触感,没有出现颜色,“没。”

    打包票了。

    好的,喻禾星点了下头,把头仰起来,示意他搞快点,否则这个画面拍下来发出去一个兜别想活——

    休息室走廊里DE队长给RTF中单抹唇膏,那谁他妈还看比赛啊。

    萧夜本人并没有涂唇膏的经验,但在医学院的这么多年突出一个手稳,不过稳的前提是得有一个支撑点。

    于是这位高材生使用了自己最信任的支撑物——自己的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