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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真烦。阿城有些厌了,不仅仅是因为跟这些人比试太无聊,而且是因为这些人大都是一个人来,比试后一个个都躺地不起,搞得他阿城还得把他们拖回找医馆去。

    钧哥看到此处想了想,提笔挥墨便在回信中写道:

    江湖人大都有钱,不如在阿城比剑的海滩边再开辟一个街,专门就建成医馆,分门别类处理各种伤势,再开辟一大接送内外伤者的业务。日后阿城比试也无需亲自处理,只要通知旁边医馆便成。

    钧哥继续阅信,阿城之后写了好多好多的话,不过和他的日常没什么关系,大都是对吹雪行踪的关心。

    阿城的文笔很好,用词也很优美,若是让钧哥来写大概也就只能写上几段话。但阿城就不一样了,他写了十几页纸张,潇潇洒洒,但中心也就一个:自他剑法进步后越发期待着吹雪的剑,日夜都在想着,有些难耐。不知吹雪行踪如何,剑法又是如何,人又是如何。

    这让钧哥该如何是好?

    钧哥本就不是什么牛逼哄哄的才子剑修。他虽说从小受过不错的教育也写过无数策论,但这些日子在外流浪,无需写论,他本就不丰富的辞藻存积极速下降,如今已是干巴巴的一片。

    一般情况下,半天都憋不出一句屁话来。

    钧哥有些苦恼,他左思右想决定还是告知另一位当事人吹雪。

    近些日子有些倒春寒,屋外又开始吹起寒风,特别是夜间,冷得像初冬一般。

    回信让他有些头脑发热,这一刻的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被太傅抓去写策论的悲惨日子。

    这让他越发的头秃,想来想去还是跑了出去,去找在外看月悟剑的吹雪。

    此时的吹雪正坐在院子里的桌旁,手里抱着剑,四十五度望着天。听钧哥开门的动静,他看了过来。

    钧哥坐到他的身边,也抬头看着月亮静了好久好久。

    怎了?吹雪问。

    回信,好难。钧哥幽幽地叹了口气,阿城,他写了很多。

    什么事?吹雪又问。

    关于你的事。钧哥道。

    吹雪一顿,不知这其中和自己又有怎样的关系。

    他说钧哥斟酌了一下,不知如何要将那十几张的信件内容告知吹雪。

    阿城的信真的太长了,也太过为难钧哥。钧哥他还是个孩子,还没有及冠的孩子,实在承受不来如此波涛汹涌的情感。

    于是钧哥想了想,决定用最为简洁而准确的语言向吹雪描述

    阿城说,他心里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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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雪、吹雪又是一顿,这一次他顿了好久好久。

    他似乎想了很多,半晌才深深看了看钧哥,然后扭头又望向当空的明月。

    喔。

    他说。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