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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甚的是,他们后退也就罢了,嘴上还要放着什么莫要再动,不然他们就不客气了的狠话。

    真真是个屁话。就这一个个软腿的样子,别说是钧哥了,就算是住菠菜家隔壁还在流鼻涕的萝卜头碰上了都不会害怕一下。

    钧哥懒得废话,抬手一个呼吸后,面前的软脚虾们便已是倒地不起,连呼救都未来得及发出一道。

    哼,果真是一群废物。钧哥不再分给他们半丝眼神,转头便是一脚踹开了紧闭的院门。

    歌舞的靡靡之音倾泻而出,钧哥迈入一看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里面果真都是军营中的重权之人,看那衣甲的样子不仅有主将在此,就连营中的副将和其他小将都聚集于此。在这本该用于议事的军营重地,他们,竟是在花天酒地,连衣甲都是松松垮垮,有的还已经脱了大半。

    再一看,那屋中,竟然还有个穿着薄纱的少女。她的香肩半露,脚踩舞步,半点都未踩上鼓点的舞步。她的舞姿很拉,但她的脸蛋很美,如林妹妹一般柔嫩而优雅如青莲般的素美。

    她在努力舞动着自己的娇躯,似是在讨好那些坐在案中的男人们。这是不得已的讨好,连傻子都能看出她的不情不愿。但那些该死的臭男人们却仿佛看不到,各个拿着酒杯畅饮不说,还要对她的身材品头论足。

    可恶!这群该死的混蛋!少女的眼里含着泪,泪里闪烁着的都是屈辱。

    她的舞姿是娇柔的,但她内心的大火却是熊熊的。她在等,在等一个机会,将这群王八蛋碎尸万断的机会。

    而现在,机会来了。

    一个男人闯了进来,气势汹汹。

    少女偷摸一看。哦呼,还是个惊天大帅哥。

    跟她在这里认识的好朋友一样让姑娘看了就忍不住心生动荡。

    来人正是钧哥,是看到屋内之样而越发生气的钧哥。这是浪荡,不该出现在军营这等严肃之地的浪荡。

    他的面色低沉,杀气已是按捺不住。

    可屋内之人却不觉自己有什么错误,见钧哥闯入,一个个愣了半晌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边怒斥着来者何人,一边摸索着在他们喝酒时不知扔到哪去的武器。

    钧哥见状更是不悦,道,这,是军营。

    主座上的人一听,笑了,好啊,你也知道这是军营,竟还敢擅闯?你可知这该当何罪?

    钧哥岂管何罪?身为太子,又身负巡视之责,他有权去任何军营,便是营中某些仅有主将下令才能进入的重地,他都可以随意进入。

    若有人阻拦,便是抗旨。

    钧哥不欲与之辩论,只道,军营禁酒,禁歌舞。

    那又如何?那人笑道,这里是巡戊营,而我,是主将。而你?

    他显然已是喝醉,脸上带着酗酒后的通红,说起话来也是嚣张得很,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如何进来。但我告诉你,这里是我的地盘,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听老子的。

    老子想喝酒就喝酒,想睡女人就睡。说着他向少女勾了勾手指。见少女低着头不动,他还冷笑一声,大手一伸抓住了少女的腰带,愣是将她给硬拽了过去。

    少女鼻子一揪,满脸都是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