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撞向玉夫人的腹部,好让这个该死的玉姓男子放开对他的桎梏,却没想这个该死的玉姓男子竟为了更好的贴合身份用了缩骨功。
他,把自己缩矮了,像个女子一般,纯纯正正
他的胸,竟是软的!
软的!
这一刻山崩地裂,这一刻日月无光,这一刻纯洁的少年剑修浑身一僵竟是连身心都麻木。
他脏了。一旁的钧哥面无表情地心想。
他纯洁善良的兄弟吹雪,在这一刻脏了,从胳膊到身,从人到心。
连灵魂都被染上了肮脏。
来自成年人的肮脏。
然而一切的罪魁祸首玉夫人却不知道自己给纯洁的少年人带来了怎样的震颤,红唇一勾,微微一笑,然后嘟起自己的唇瓣在吹雪的耳边呼了又呼。
吹雪还没有做出反应,旁观的钧哥就已猛地后退一大步。
钧哥看见了,清楚地看见了,看见吹雪额角突然暴起的青筋,还在跳动。
但玉夫人却不见悔改,甚至越发做作,做作地用一种甜腻而可人的语调,幽幽的对吹雪说道,吹雪,阿娘的宝~娘的胸,软吗?
这一次,吹雪、吹雪终于动了。
他,一忍再忍,忍无可忍,缓缓拔出了自己的剑。
玉罗刹,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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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雪很生气,吹雪真的很生气。
生气的他决定不再忍耐,在一个清晨,他如往常一样带着钧哥,难得还约上了玉夫人,一同登上了后山的山顶。
那,立有天涯石碑的雪山之巅。
拂晓划破云层,明亮的晨光透过云彩洒落大地,也照亮了山巅。
钧哥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起这北域最高的山巅上又多出了一块石碑,在天涯之旁,无字的石碑。
春天的晨风,轻轻吹过,带起了吹雪雪白的袍角。他垂眼看着那无字之碑,淡淡的。
忽然,他拔出了自己的剑。只听唰唰唰几声响,那无字碑上便是多出了五个龙飞凤舞般潇洒深刻的大字。
钧哥很是好奇,探头一看。
好家伙,竟是上书
玉罗刹之墓。
钧哥看了看他的好兄弟,又看了看兄弟身边那如神仙妃子般美艳风骚的玉夫人。
他,灵机一动,探进自己的袖子,掏出了一个巨大的麻袋。打开一看,里面竟是满满残花的花瓣。
他,伸出了自己的手,然后哗的一下,将满袋的花瓣向石碑和天空泼撒而去。
风,在吹;花,在飞;阳光,很是明媚。
在这漫天的花雨之中,玉罗刹看着那属于自己的碑,缓缓、缓缓地向吹雪张开了自己性感的朱唇。
我,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