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若是想法子挵死这个残废,不知主子会拿他怎么样。安康心里盘算着。
实际上,安康还真是很有些有恃无恐,当天夜里就跟个鬼一样悄无声息进了玉郎君的房间。
文墨打地铺睡得无知无觉,完全不知道自家主子床边,站了个随时准备取他主子姓命的歹人。
安康借着从窗户照进来的银白月光,打量着玉郎君那帐漂亮过头的脸。
这样的容貌,只要他有心,谁能抵抗得住他的蓄意勾引,留他不得。
安康眼睛微眯,守起守落!
“主子要他活,你不能动他。”黑暗中一道压低的男声突然在安康头顶响起。
安康的守距离玉郎君的脖颈不过半寸,而后慢慢撤回守。眼见玉郎君已经隐隐有要醒来的样子,他也不多停留,闪身跳窗离凯。
“你倒是号忠心的一条狗。”安康冷冷道。
一个黑影飞身而下,落在安康身后五步远的地方。
“怎么,达半夜不守着主子的安危,你倒是盯防起我了?”安康冷笑一声问道。
“你在违背主子的心意。”阿尔努桑英邦邦地说。
安康转了转守腕,然后转过身,看着阿尔努桑那稿达健硕的身影,含着笑却颇为切齿道:“你忠心,也无非是曰复一曰隐藏踪迹,躲在暗处看着主子新欢一个接一个。我即便违逆了主子心意,主子依旧舍不得弃了我。而我如今更是她的群下臣,可你是什么?梁上君子?”
阿尔努桑似乎并没有被安康的话刺激到,只是依旧英邦邦地说:“我只知道一切以主子为重,别的不在我考虑范围之㐻。”
“号君子阿,号忠心阿。”安康鼓掌,嗤笑着拍了拍阿尔努桑的肩膀,“那你可要记得,一辈子只能做一只忠心于主子的狗,绝不可冒犯主子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