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啊?我看看都不行。”戚洲被杨屿拉出了房间。
“不行就是不行,以后不许你随便翻抽屉。”戚洲没看清,可杨屿看清楚了,今天接连遭受两次精神重创简直心惊胆战。
刚刚被戚洲无意间抽出来的,是一件束腰胸衣。戚斯年将它藏在抽屉里面,做什么用的显而易见。
齐凯泽、戚斯年、秦清……3个人的形象全部颠覆,冲击力让杨屿应接不暇。如果自己推断的没错,那戚洲的妈妈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还会和其他女人生下戚洲呢?
基地里不是流传着戚斯年怀念亡妻所以不愿再婚的事迹么?难道都是假的?
“杨举,你又怎么了?”戚洲只觉得今天的杨屿很不正常,动不动就不说话了。
“我……没事,没事,你先回卧室休息,一会儿白沐川会过来给你做检查。我……我现在有事找廉城谈谈。”杨屿带戚洲回房间,戚洲一听一会儿有医生来就乖了,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可杨屿的神思却安定不下来,彷如一锅沸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齐凯泽对戚洲的龌龊念头、戚斯年的胸衣、秦清的情诗……这3个人反复出现在杨屿面前,却不给他指一个明确的方向。
等他回到自己房间,廉城一直都没敢坐下。
“长官。”廉城看了看床,又看了看地毯,“我不知道我应该在哪里等您。”
“你应该坐在椅子上等我。”杨屿心乱如麻,“我有一些很重要的事要问你,在你回答我问题之前,我要你发誓,你每说的一句话都是真的,没有欺骗。”
“我发誓。”廉城立刻立正,“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如果欺骗您,就让我失去这里的庇护。”
这个誓言对廉城来说已经足够狠毒,杨屿也没想到他会拿这个条件来发誓。他缓慢走向书桌,桌面上还放着上次没来得及看完的地图,地图打成卷儿收起来,他才看向廉城。“齐凯泽是你的什么人?”
“齐凯泽……”廉城已经好久没听到有人提起这个人,他自己都快忘记了,“齐凯泽是……”
“他是高塔里面的人,你应该和他很熟悉吧?”杨屿对廉城的过去一直不太清楚,只听戚洲提过寥寥几句,好像是沙漠里救回来的,至于为什么要藏起他来,好像也没有人说过原因。
大家只是照着戚斯年以前的方式做了。戚斯年用向导身份护住了廉城,戚洲也这样做。
“你为什么会到戚斯年的身边?怎么过来的?齐凯泽究竟是你什么人?”杨屿试图在廉城的回答里挖答案,“难道你以前是齐凯泽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