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洲还是不干,不配合,不同意,借着几分半真半假的酒醉躲他,还在杨屿的怀里转了个圈,那屁股拱他,要他走。喝醉了确实没什么力气,杨屿将他又翻回来,双手握住他的腰。
“你干嘛啊!”戚洲两腿发软,从头到脚全部湿透,冷得一个哆嗦开始主动寻找热源,自投罗网,趴在杨屿的怀中。
杨屿看着他就笑了。“我干嘛?你不要我了?”
“你是谁啊?”戚洲趴了两秒,忽然要离开,“我不要你,我要杨屿。”
杨屿一把将他拽回。“我就是杨屿啊。”
“你不是。”戚洲可怜兮兮地低着头,两只手攀上他肩膀,“杨屿喜欢哨兵……”
“这样啊……”杨屿拿着水杯,轻轻喂一口水给他,“既然这样,那咱们联手去揍他。”
刚才还说杨屿不好,现在戚洲连连摇头。杨屿用左膝盖分开戚洲的双腿,用身体撑着他,近在咫尺,他在戚洲的鼻子上咬了一下。
戚洲还是摇头,眼神涣散不知道看哪里,杨屿气得笑了一下,压着戚洲的后腰,右手掌顺着他薄薄的腹肌去皮带附近,隐忍住疯狂的念头。
戚洲立刻弓起身子,像是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又要咬死不承认。“不要,不要杨屿,但是……也不能揍他。”
“真的啊?”杨屿将皮带拆开,“你那么讨厌他,我帮你揍死他,然后咱们在一起。”
“不要。”戚洲的燥热无法解除,语调裹着浓浓的难耐,“杨屿受伤了,不能揍。”
杨屿低着头,动作一停。
“谁也不能揍他。”戚洲在他怀里发抖,因为身体的反应羞耻,又因为快活而酸涩。
杨屿的心跳因为一句话而加速,醉成这样,还惦记自己的伤。“那要是我动手揍他了呢?”
太舒服了,戚洲恶劣地顶着他。“那我就……杀了你。我爸爸是向导,我也是向导……杨屿……也是向导。可是向导和向导……不能太过亲密。不行,我们不行。”
杨屿的眉心紧蹙起来,几道竖纹转瞬消失,弯腰勾住戚洲的膝窝将人打横抱起。
谁说向导不能太过亲密?谁说向导注定被哨兵吸引?确实有本能,但本能之上,还有另外一种情绪。
戚洲躺上床,醉意开始减退,凉水冲过的身体开始发冷。特别是脊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