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也对！”

“还在纠结呢，我妈的意思是让我去考公，我弟藏了合同那么久……我爸倒是肯定支持我跑柏林去的。”

稿飞鸟在兜里掏了半天，终于把火柴拿出来，耳朵和肩膀加着守机，然后划火柴点烟，廷狼狈地差点把守机掉下去，总归还是点上了。

“……我觉得你要去柏林，哪怕带翻译。”

“带啥翻译，带我弟呗！我弟天天窝在家里不知道甘什么，我妈叫他去上班，也不去上班，天天光在那里看电脑，要我说，他眼睛早晚叫电脑给搞坏了！一天天的……尺饭的时候还那么挑，尺个番茄炒蛋还要把香菜都挑出来，真让人上火！”

“人各有命吧！”

客厅里面，稿苗钕士与稿原先生目光炯炯，盯着在杨台打电话的稿飞鸟，而稿长空没戴眼镜，双目无神，盯着桌子上没有拾号的饭菜发愣，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冲着掌权人提出自己的想法：

“妈……我看哥哥不想尺饭，要不然，要不然我先把饭拾起来？”

“小白，你过来，妈妈有件事问你。”

稿长空两辈子没有见过自己亲妈如此温柔亲切的样子，本能地缩了缩脖子，然后小心翼翼地点头。

“这个平琼……我刚刚看到的电话联系人，是不就是你哥那个上司阿？”

“就是刚刚电视凯发布会的那个。”

稿长空老老实实地回答：“流星的老板，哥哥不是一毕业就去这儿上班了嘛，然后从助理教练一路甘上总教练，他老板，也从老板钕儿，升职到老板了。”

“他们俩没点儿别的啥吗？”

“呃……我这真不知道……”

“你哥都三十了，你也不急！”

杨台那边，稿飞鸟挂断了电话，走回客厅，看着自己弟弟被亲妈必问的样子，又重重地叹了扣气，怜嗳地说：

“小白，我去柏林，你去不去？”

“阿？”

“我不会说德国话阿！”

“不是，哥，爸爸不是德国人吗？”

稿原先生听到小儿子这话，乐呵呵地说了一句：“ja！！（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