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哥,你还记不记得那片海的形状像什么吗?”
像是触到了身体里的某个开关,宁南嘉停下了挣扎的动作,顺着他的话皱着眉思考。
只是不等他思考出个所以然,姜北玙便扶着他的膝盖半跪在他身前,声音低哑地告诉他,
“是一颗心,它在我眼里是爱心的形状,两边鼓起,中间凹下去,就是,心。”
“不能说像鸡吧,因为海神会生气,会把你抓回去当老婆。”
望着宁南嘉茫然又有些泛红的眼眸,姜北玙的声音逐渐哽咽,几经艰难,才把最后一句当年只敢对着睡着的宁南嘉说过的话说完,
“南嘉哥,我想跟你一起走,也想带你一起走,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
长长的睫毛在脸上垂下了单薄的阴影,宁南嘉抿着唇,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姜北玙的手腕,然后问他,
“疼吗?”
姜北玙摇摇头,“一点也不疼。”
扬起的眼眸碎光流动,良久的对视过后,宁南嘉忽然说了一句,“原来是梦。”
姜北玛不知道他是在说过去是梦还是现在是梦,察觉到宁南嘉那只被他握着的手像是卸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气一样垂落在了他的掌心里,他拿过了搁在桌上的酒杯喂他喝 了点酒,然后试探般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巴。
宁南嘉目光怔怔地任他亲着,低垂着长睫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发愣,既没有出言阻止,也没有主动配合。
灯光下那张白暂清隽的面容看上去又软又乖,姜北玛忍不住喉结滚动,越发大胆地凑上去舔了舔宁南嘉的脸颊。
就这么一下一下,浅啄轻吻地-路从他的眉心吻到了他的下巴,一直吻到宁南嘉闭上了眼睛,他才搂着他的腰腹将他压在了床上。
喝醉了的宁南嘉动作比起平时要迟缓很多,被他压在身下亲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手来想抓他,姜北筠压着他的手腕扣在床上,然后腾出一一只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敞开的衬衫露出了一片白皙得晃眼的胸膛,宁南嘉的皮肤温热如水,触感细腻又光滑,流畅的肌肉线条既不过分夸张,也不瘦弱。
姜北玙眼神蓦地一暗,立刻就扶着他的脸颊沿着那段修长的脖颈路细细舔咬到了锁骨,犬齿有些控制不住地在那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了-道道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