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跑,你最近太胖了。”
“呜——呜......”
五羊耷拉着耳朵喊了一声,见商鹿衍不为所动,只好委委屈屈地继续迈开腿。
晚上简白敛回家,一开门就看见向来最喜欢黏着商鹿衍的大白狗两爪按地,一脸幽怨地蹲在玄关等他。
“汪汪.......”
简白敛虽然听不懂狗语,但从五羊充满控诉的声音和肢体动作,大致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拙拙欺负你了?”他揉了揉萨摩耶毛发蓬松的脑袋。
“汪汪汪汪汪汪汪(是啊!他逼我跑步!)......”
五羊情绪激动,“汪汪汪汪汪汪!(我不想他还踢我屁股!)”
简白敛耐着性子,等萨摩耶告完状了,就开了罐罐头安抚它,然后去厨房洗手。
刚洗完,就听见门口传来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
商鹿衍从外面回来,身上穿着运动外套和棉质长裤,一只手包着纱布,正费力地拎着一袋药关门。
简白敛没顾得上擦手,走过去问他:“手怎么弄伤了?”
商鹿衍扫了一眼准备拖着罐头偷溜进房的萨摩耶,“我踹了它一下,结果它趁我睡觉的时候咬了我一口。”
萨摩耶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呜”,藏在爪下的罐头就被无情地夺走。
简白敛冷着脸将它提溜起来丢出阳台,“砰”地一声关上门。
“医生怎么说?”
“没什么大问题,它有打疫苗,伤口也不深,包几天就好。”
商鹿衍顺着简白敛的动作翻了翻掌,视线落到不断挠门发出呜呜叫声的萨摩耶身上,叹了口气,“还是放它进来吧,晚上会下雨。”
“不用管它,不罚它,它会真的以为咬你只是小事。”
简白敛用保鲜膜将商鹿衍裹着纱布的手包好,握着他的后颈亲了亲他的脸,“去洗澡吧,我做饭。”
“好。”
商鹿衍朝扒着玻璃门不断向他发射求救眼神的五羊耸了耸肩以示无奈,换好鞋路过它上楼了。
入夜,雨声淅沥。
没一会儿,雨势渐渐转大。
简白敛被雨声吵醒,手往旁边一伸,却摸了个空。
卧室门虚掩着,隐约透进来一丝光。
简白敛起身走出去,从二楼的横栏往下看,一眼就看见了蹲在阳台门给五羊喂罐头的商鹿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