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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岁的郁伶外表禁欲性格强势,身上有长久的身居高位的莫名威势,二十六岁的单程外表帅气性格冷清随遇而安,故时常被郁伶的强势所摄。

    二人年龄气质有种诡异的倒错感。

    陈律师注意到单程目光,目光诡异地顿了顿,才道:“单少爷,您知道天才是不能够和普通人一起论年纪的。”

    单程被他逗得一笑。

    ——这陈律师是他在郁伶团队里看到的性格最鲜活的人,其他的保镖助理司机大概是随了主人性格,都如同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上车吧。”郁伶望见单程对着陈律师的笑容,眸光沉了沉。

    等车子行驶过来,他用雪白帕子掩唇,用身体隔绝住了陈律师的目光,自然而然牵住了单程的手,由保镖打开后座的门,将单程按了进去,才警告地睨了眼陈律师。

    陈律师耸了耸肩,举双手做了个投降姿势,然后对着嘴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

    ——啧,老板外孙这该死的占有欲。

    单程被郁伶自然而然牵手的姿势弄懵了,等被推上了车,才感受到手上残余的冰凉触觉。见郁伶还没上车,他探出头想看看状况。

    脑袋随即被一双略冰凉的手摁了回来:“小心撞头。”

    单程被不重却强硬的力道摁得重新坐回座位上,郁伶随即上车坐在了单程身旁,轻轻咳嗽两声后,他克制有礼地问:“刚才想出去做什么?”

    单程小小声道:“我突然想问陈律师一些关于三喜娱乐的事情。”

    他想问问他能不能拒绝这份礼物,或者将盈利单纯存起来就好,还有如果他们婚姻结束后,他要如何将这份礼物归还郁伶。

    他身板儿太薄,从不期盼天上砸馅饼,因为受不住。

    这份礼物太重了。

    他受不起。

    面对郁伶他却并未直言,找了一个理由道:“我想问问关于我《大笑江湖》这部戏的抽成是怎么算的。”这部戏是他在旧公司时接的,按照合约公司可以抽六成。定金已经被旧公司抽成过了,他想问那笔钱能不能退回来。

    和郁伶给的钱不一样,那钱是他自己挣的,少一分他都要心疼。

    他一向缺钱。

    望着提到钱眼睛就微微发亮的单程,郁伶如冰雪初融般,禁欲清冷面庞上也有些许笑意,稍稍起身,伸出手将单程圈住:“钱会稍后打到你账户上的。”

    单程被郁伶突如其来罩住,耳畔鼻尖都是雪后白桦林清新冰凉的味道,眼前是郁伶不断接近的俊脸,微微张开的唇似乎都能与他的唇近距离擦过,不自然地挪了挪身子。

    “郁伶,这还在车上……”你别亲。

    郁伶指尖轻轻划过单程腰肌,留下轻微触觉,拉出一根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