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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血质和抑郁质 柏君 1018 字 9个月前

    下了课,和罗秦雨在食堂吃完中饭,无事可做,我先回宿舍看了会书,马上也要到期中考试周了。过了会罗秦雨提着个衣服袋子问我:“诶,看看不,我去练空手道!”

    这才知道,他为了自己心中的毛利兰,已经连续近一个月,一周三次训练,次次不缺席。他说黄学姐——原来不姓毛啊,已经和他是朋友了,每一次只要她在,就一定会手把手教他什么平安一二。

    我跟着他到道场,今天参加训练的人约有三十几个,系着黑色带子的老师在前面带操,旁边也有几个人坐在垫子上和我一样在围观。

    一开始的热身是全体一起做,等结束了就分成了练套路和实战不同的两组,罗秦雨系着个白色带,一脸凝重做着动作,旁边是黄学姐手把手教学——但不仅教他,还教五个和他一样没有段位的新人,好像也没有那么特殊。

    我一点点把时间捱过去,到了快五点的时候,天色已渐深。罗秦雨回寝室洗澡,我坐在学校花园的长椅上,往深圳的家里打了电话,在电话这头祝点点生日快乐,一眨眼她也一岁了。吴阿姨笑着和我说,晚上妈妈准备带她出去办个简单的生日宴。

    点点会发的音变多了,但我和她说几句,她还是只嘴里回应“拔、拔!”口齿倒是比上次清楚了,希望她能早点会说哥哥。

    挂断电话,我捏着手机,看停留在上午的消息,魏丞禹到现在都还没再联系我,看来是真的很忙。

    难道确实忘了,那记性也太差,这才是一个多月前刚刚说过的。不过一个月确实也不短,一年也就十二个月。也有可能记成六号、九号之类的,毕竟五号这个日期不是很特别,比较普通。也可能就是比较忙,忘记了。总之怎么样应该都情有可原。

    我从长椅上站起来,电话突然响了,接听,魏丞禹问我在哪里。我如实回答,他说自己在北门口,等我过去。

    等我到了,发现他居然还开了车,停在路边,有点扎眼。坐上车,看这位司机头发也整理过,有股香气,衣服也很体面,感觉花了些功夫。

    “你怎么……花枝招展的啊。”我忍不住问。

    他理理头发说:“哦,下午去参加了个活动!”就放下手刹出发了。那意思是也不是为了庆祝生日打扮的。

    “那我们去哪里?”

    “去吃晚饭呀,我已经定好位子了。”说完按了按车控制台的多媒体,音响开始放一首日文歌。

    开了一段路,我见他无动于衷,心情愉悦,甚至开始哼歌,于是假模假式问:“诶,是不是忘了什么啊?”

    “什么啊?”他头微微往我这里偏了偏。

    竟然真的是忘记了。

    “没什么。”我把头靠在车窗上,心情不太好,结果路上一颠,脑袋“砰”一下和玻璃对撞了,有点疼,登时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