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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血质和抑郁质 柏君 1004 字 7个月前

窗帘都拉开了,讲这个如同白日宣淫。我大骇:“你现在问这个……”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啄我的嘴唇:“是不是?”

    我偏说:“疼死了,浑身都疼。”

    他好像更兴奋了,要掀被子:“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我紧攥住被子和他僵持,“你怎么……”我尽量措辞文明,“今天像吃了兴奋剂……”像条疯狗。

    魏丞禹见不能得逞,不再执着掀被子了,直接手从缝隙游了进来,摸我的大腿:“这里疼吗?来,我来帮你揉揉……”

    我痒得歪倒在床上,蜷成一团。他发现我很怕痒以后,从摸摸变成了挠挠,我忍不住开始笑,虽然这并非我的本意。

    魏丞禹一边挠一边坚持问:“到底舒不舒服啊?我们相互磨合一下啊!”

    我忍辱负重:“哈哈哈……舒服舒服……停停停……”

    话音刚落,魏丞禹停下手,忽然把我抱了起来,我面对面坐在他怀里,他用手掌胡乱擦掉我憋出的眼泪,说:“你要是真可以放在口袋里就好了。”

    “你今天说的话都好奇怪啊。”我犹豫着摸摸他的额头,有正常人类的温度,“是不是休息太少了……”

    “不是。”他说,“就是太想你了,看到你就容光焕发。”

    过完年,还有最后一周假期,李旭洋约我们出去吃饭。“兄弟们,好久不见,我好想大家啊,出来玩吧!”他在安静了有段时间的“五朵金花”群中这么说。

    王栋请了假,说自己在北方念书,今年寒假没有回上海,于是我们剩下的四个人敲定了时间和地点简单聚了聚。

    真的到了当天,刘凡堵在了路上,在群里赔不是称晚点来,我和魏丞禹抵达火锅店,就看到李旭洋已经坐在位置上等我们了。

    但实际上我并没有认出李旭洋,是和他对视以后,他突然从座位上原地起立冲我们热情地挥手,我才发现,这个有些面熟的男青年是我们曾经的同学。

    他换了个发型,眼镜框也换了,当然也没有穿二中的校服。和记忆中的他唯一的共同点是都是男的。

    魏丞禹好像也收到了同样的冲击,走过去握握他的手:“……李旭洋?怎么好像不是本人……”

    “就是我啊!”李旭洋反问,“请问你是魏丞禹吗?”

    魏丞禹面无表情:“不是,我是你爹。”

    李旭洋:“哈哈哈去你妈的!”

    李旭洋把菜单递给我们,我好奇地打量他:“你是烫头了吗?”看上去时尚聪慧很多。

    他道:“是的!我把折木奉太郎的照片给理发小哥看了,他就给我烫了一下。”不认识名字五个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