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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血质和抑郁质 柏君 1016 字 7个月前

    魏丞禹走了两步:“嗯。”语气有点生硬,“爷爷身体不太好,多少有点受影响。”

    我安慰他说:“爷爷自己这么要强,你也要相信他。”

    今年的期末考试周在六月初,像罗秦雨说的那样:“又到了喝洗脚水的季节。”广告学今年最后要笔试的科目只有两门,而且都是开卷。其他科目是阶段性考核,在之前就陆陆续续交了几篇论文,做了几次展示,一周前都已经结课完毕了。

    魏丞禹和我完全不同,这一次有五门要闭卷考,成绩又涉及到大二的专业分流,复习地昏天黑地。我和他对坐在图书馆,桌子上摊着下周要考试的复习资料,实际上心思已经飘到考后。虽然因为魏丞禹爷爷的关系,出国旅行经过商讨放弃了,但是周边游总是可以的,七八月份还要租房子,租完肯定还要布置打扫。这个暑假有很多事情要做,很多东西可以期待。

    我在开小差,魏丞禹的电话又震动了。圆桌区虽然可以小声聊天,但不适合接电话,他拿着手机走到外面。他最近经常要接电话,貌似是家里频繁打来的,但是没说几句又会挂掉,表情也跟着很臭。

    等他回来,我问:“一直找你什么事啊,不能等你考完再说吗?”

    恰好魏丞禹的耐心已被消磨干净:“没什么事,别问了。”

    “好吧。”我回答,“等你想说了告诉我。”

    我想人偶尔也会有被情绪驾驭的时刻,就闭嘴不说话了。他忽然凑过来,重重亲了下我的嘴唇。

    我下意识环顾四周,没有人,但还是心有余悸,垂着头看书做掩饰:“怎么这么突然。”

    他硬邦邦地说:“想亲就亲了。”

    我一直在等他告诉我,因为情绪和话语憋在心里会不断发酵,愈演愈烈。我可以,我应该充当好倾听的角色。

    没想到已经来不及了。

    第71章 预感(二更

    周一下午,等我考完试,突然接到辅导员的电话:“岑筱。”他问,“你现在在学校吗?”

    我说:“在的。”

    “那好。”他讲,“现在来一下我的办公室,马上。”

    我不是班委,平时也和辅导员没有什么交流,这时候叫我让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还有一点忐忑。毕竟期末考都已经结束了,同专业的同学有的下午就准备回家了。

    等我到了辅导员的办公室,他把我迎进去,转身离开带上了门。办公桌旁有一对沙发,两个男人背对着我坐,听到声音回头。其中一个面孔我认识,是之前开车送过我们的王叔,还有一个很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