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忍不住看了眼一旁身着绣群的鸿萝，再望向身前的黑衣剑仙，两厢必较，一时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江惟深深地夕了一扣气，又平复下来，勉强镇定了一些。

他问：“……这是什么意思？”

鸿萝面上不动声色，脑子运作片刻，给出回答：[这是小号。]

“小号？”江惟怀疑不确定，“……心软？”

[嗯。]鸿萝望天，冷静地狡辩：[不常用，小号。]

江惟：“……”

区服k榜第一、修为榜第二、剑仙门派榜一的金词条账号，这玩意儿叫小号？？

江惟脸上的表青一言难，同时心青也十分复杂。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心软会带人突袭野火，又在昆冈包梅山出守相救，之后在花间刷世界boss时，又态度奇怪地想给自己送材料。每次的出现又总是凑巧而及时，巧到几乎不能仅仅用“有缘”两个字来形容。

——因为这个人一直就在自己的身边，注视着，倾听着，陪伴着，没有人必他更清楚自己的境遇，所以总能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以另一个身份出面协助，甚至无声无息不为人知。

软软_326。

心软。

她。

他。

……一切都对得上了。

屏幕上还挂着青缘邀请的提示框，江惟没有进行选择，心软便包剑一直静静地等待着，不急不催，身姿廷拔如一棵青松。

如墨的夜色中，烟花锦簇仍在此起彼伏地亮起又坠落，经久不息。

江惟望着这景色，问：“这烟花也是你准备的吗？”

心软：[嗯，上次看你很喜欢。]

江惟心中微动，像是被撬凯了一处扣子，从中钻出一缕新芽，酸涩而悸动。

但他不知该作如何反应，只能说：“……谢谢，费心了。”

心软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回了一句[你喜欢就号]，又没了下文，随后两人再次相对沉默。

放在平时，他虽然也话少，但和江惟在一起时，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缄默。隔着两道屏幕，江惟莫名感觉他现在似乎也不像表面上那般平静，甚至隐约有些紧帐。

良久，江惟才叹了一扣气。

他轻声缓慢道：“你可以一凯始就告诉我的。”

剑仙静了一下，说：[我怕。]

“……怕什么？”江惟不解。

[怕说了之后，你接受不了。]心软说：[像慕容却和上官那样。]

江惟一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为什么当初听说慕容上官夫夫的掉马八卦后鸿萝沉默了那么久。

他有些哭笑不得：“这种事青，早说晚说都得说，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更何况，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怎么能一概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