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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其妙摊上一堆事。

    若非如今谢家与自家亲姐已经彻底捆绑,陆时渊才懒得管这些。

    男人似乎猜到了什么,伸手拍了拍陆时渊的肩膀,“谢哥儿和你姐公开,你这个小舅子如此有担当,谢哥儿也算有福气,辛苦。”

    “……”

    男人说着,拆开一块喜糖。

    余光瞥见陆时渊面色凝沉,把糖递过去,“吃吗?”

    “哄小孩呢?”

    “日子苦,吃口糖,会甜。”

    “你自己吃吧。”

    陆时渊说完,转身回了酒店。

    惹得男人轻笑出声。

    将喜糖塞进嘴里,硬糖,嚼碎,还真挺甜。

    ——

    一堆人敬酒道贺,谢家父子分身乏术。

    待想起善后、处理这些事,才发现陆时渊早已帮忙妥善安排。

    谢荣生还特意叮嘱谢驭:“好好感谢一下时渊,被你闹得这出,整个陆家今晚都没消停。”

    谢驭去给陆老等人敬酒。

    待他转身看向陆时渊时,多年相知,一眼就看出,某人此时很不爽,“时渊。”

    陆时渊没作声,总是有些憋闷的。

    只是如今这样的场合,他也不可能下了谢驭面子,慢慢地端起酒杯。

    故意端着姿态,拿乔。

    他还想着,不提别的,谢驭总该对他说声谢谢吧。

    就连谢荣生也如此认为。

    结果谢驭端着酒杯,与陆时渊的碰了下,低声说:

    “一切都在不言中。”

    说完,将杯内酒水一饮而尽。

    陆时渊:“……”

    这话,竟让他无言以对。

    还真是他一贯的行事风格。

    就连陆识微看到,都头疼不已,谢驭怕是想气死她弟弟。

    所以后来她还出声安慰陆时渊,“他的性格就是这样的,你比我更了解他。”

    “我现在恨不能没认识过他。”

    “他总归是你亲口承认过的姐夫。”

    陆时渊没作声,后来肖冬忆拍着他的肩膀:

    “时渊啊,成年人的世界,一半是理解。”

    “另一半呢?”

    “另一半是算了。”

    “……”

    对待谢驭这样的性子。

    他除了算了,又能如何。

    肖冬忆说完这话后,余光瞥见周小楼回来了。

    她今天穿了条浅蓝色的长裙,长发垂肩,一副端庄淑女的模样,目光忽然与他相遇,客气微笑,显得非常有礼貌,完全不像刚才那个背地居然自称“老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