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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我开车了。”

    “你太吵,会影响病人休息。”

    “……”

    大佬一开口,许阳州不敢反抗。

    最后他的车是由白楮墨开着,而某人在乖觉得坐到了大佬的车后座。

    腰背挺直,双腿并拢,手指搁在膝上,手机都没敢拿出来玩。

    “最近怎么样?”厉成苍声音粗沉。

    一把烟嗓,

    醇厚低沉,辛辣直白。

    “很乖,我近来都没惹事,真的!”

    “上次见到许叔,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跟你打小报告了。”

    “他是陈述事实。”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家暴我!”

    “证据呢?”

    许阳州被一噎。

    他之前被父亲追着打,可能是皮子嫩,倒是留了点淤青,如今都好全了,哪儿来的证据,气呼呼的不再说话。

    ——

    医院这边

    陆时渊亲自陪着苏羡意去打破伤风,倒是惹来不少人的关注。

    “那姑娘是谁啊?陆医生亲自陪护?”

    “好像是谢哥儿的妹妹,他来办住院手续的。”

    谢驭与陆识微的事,尽人皆知。

    以后都是一家人,陆时渊全程陪同,似乎也正常。

    “觉不觉得,他俩站在一起,有种很甜的氛围感,陆医生看她的眼神都格外有爱,感觉好宠。”

    “这对cp可以磕吗?”

    铭和医院这些医护人员对陆时渊都太熟了。

    某人外表儒雅随和,对病人有耐心又体贴照顾,刚来医院时,还造成了轰动,惹得不少小姑娘芳心大乱,甚至有人跟他告白过。

    结果可想而知:

    拒绝得毫不留情。

    日子久了,就被送了个称号:

    【铭和第一高岭之花】

    无人能摘下,那就远观吧。

    只要他还单身,不是私有资产,就是公共资源。

    每天光磕他的颜值五官,也不错。

    陆时渊刚陪苏羡意打完针,就被一个神色匆匆的中年男人拦住了去路,“陆、陆医生,我这是不是癌症啊。”

    五六十岁的男人,神色慌张,无措又仓惶。

    一句癌症。

    瞬时吸引了周围医患的注意。

    “爸,你别瞎说,不是的。”后面跟了五六个人,看模样都是家属。

    陆时渊冲他笑了笑,“先去我办公室吧,我再跟你解释。”

    苏羡意与他们同行,这男人一路都拉着陆时渊在说话。

    焦虑,不安,说话都哆嗦,前言不搭后语。

    从交谈中,她也得知,这家人是从外地千里迢迢赶来的,说是身上长了个瘤子,担心是癌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