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他过完年,已经四岁了!
现在这些孩子,怕是成精。。
“对了姑姑。”季森砚跑到她身边,她正从冰箱取食材,准备做饭。
“怎么了?”
“你是不是经常脱别人衣服?”
“什么?”
“你今天给陆叔叔脱衣服的时候,好熟练啊。”
“……”
“我爸给我脱衣服,都没这么熟练,有一次把我的头卡在毛衣里,我都快窒息了,他还跟我说,让我自己把头拔出来,他以为脱衣服是拔萝卜吗?”
她低咳着,没作声, 只有小家伙还在喋喋不休, 控诉亲爹的罪状。
——
一处老宅内
“查到了?”何耀翘着腿,指尖处燃着烟。
“嗯,只听说,集森老总的妹妹, 好像常年在雪区, 可能是做什么志愿者服务,还是去那边做援助, 具体的, 不太清楚。”
“雪区?”
“嗯,具体位置不清楚, 那边地广人稀, 不过她是汉族人,想找到她应该不难,而且我们在边境线那边还是有点人脉的。”
“继续找,找到她, 比找到她哥哥有用。”
“您说, 陆夫人的父母也在那边,陆家会不会先我们一步, 已经结识季家了?”
他眸子一沉, 急嘬几口烟。
一口下去, 指尖的烟, 已急燃成烟灰。
手一抖,
混杂着焰星子的烟灰已抖落一地, 烟雾缭绕, 嘶哑了他的嗓子, 他只说了三个字:
“陆家……不可能认识季家!”
“为什么不可能?”
“整个燕京城都以为这家与季景家中有亲戚关系,陆时渊曾经差点冲到季家, 把季景脖子都给割了,两家关系一直不好, 集森与陆识微公司又无生意往来,陆家又怎么会去结识季家的‘亲戚’。”
那人点头,“那我继续派人在雪区打听?”
“不,你亲自去一趟!”
“好。”
**
另一边, 酒吧内
当陆时渊抵达时,厉成苍已经到了。
“想喝什么,自己点。”
厉成苍倒是大方, 说是兑现承诺,请他喝酒。
之前在康城, 陆时渊故意为难,请他喝酒,他却非要喝什么牛奶,这酒,根本没喝成。
大家也知道,这两个连襟是有事要聊。
定然是各种修罗场。
所以即便是许阳州、肖冬忆知道了,都没敢来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