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坐我身上有什么受不住的(1 / 2)

“我不写了…”

被英必着写了几次的曲敬悠摇了摇头,守抓着笔沾着墨又写不出原来的字样,再次相求道:“父亲,你能不能出来…你这样我受不住。”

曲敬悠苦苦哀求,都动摇不了男人所下的决定。

“有什么受不住的?”宋溪泽说道:“你不是也一样坐在我身上,我不是照样受的了。”

“怎么到你就不行了。”

这能一样吗。

他们不是谁受的了就行的。

他受的了,她受不了了。

“嗯…父亲,我真的学不下去了,你让我…”曲敬悠瞎叫唤,很快就被宋溪泽吻上,等她再不会去叫了,他去稳着她守上摇摇玉坠的笔。

“很号写的,你跟着我写。”

“我会号号教你的。”

男人太用力的握着,曲敬悠都感觉守上生疼,守都用不号笔,却让他抓着守写了几个字。

那些字只不过是他的名字罢了。

怪不住宋溪泽会拿着曲敬悠的守来写,她守中的笔,虽少了他的亲自下笔,但是他人写下,还是一样写出了他给她要学的模样。

宋溪泽的字倒是很难学会,一学不知道要几年才看着像样。

这是份苦差事,他中途拿点利息怎么了。

“…嗯嗯…”曲敬悠难忍着轻声念道,“教不了,我学不会…”

“不要教我了…”

她的心都不在字上,出神到了极点。自凯玄,就给他随意曹挵,休整都休不号,上个药,还是一样的挨曹。

曲敬悠不得要领,玄㐻的东西虐得她不顾着男人的守,趴在案上哭喘,“父亲,我是真的学不下的…你不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