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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念连忙站起身,捧着剧本说:“章誉从小遭受折磨,母亲是他唯一的希望与善意,虽然身体病弱但心思诡谲步步为营,做事不择手段,母亲死了以后感情就是他用来达成目的的工具,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开机第一天,商与也亲自过来了,听他说了这么多忍不住笑道:“看来盛景延要求的电影观后感没白写。”

    骆念一看“章誉”亲爹来了,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商老师,你别笑我。”

    商与说:“好好演,别让我剧本白写啊,等着它进电视圈呢。”

    骆连连保证:“我会的!”

    商与拍拍他肩膀,“不打扰你们了,拍完再叙。”

    聂心诚摆了下手,转身正式给骆念讲戏,“这场戏是章誉母亲死了以后,他眼里还是万念俱灰没想过算计,听完皇帝的话他才开始真正有恨,想要报复南朝让它覆灭。”

    “行,先去准备吧,如果顺利的话把跟烈澶初遇的戏份一起拍了。”聂心诚说完余光瞥见盛景延化完妆,便招手叫他过来。

    骆念一回头看到盛景延饰演的北国大皇子烈澶,剧本写他天生异瞳被族人视为煞星,降生时方圆百里的狼群围绕行宫嚎叫一昼夜。

    父母都极为厌恶切惧怕他的存在,回都城途中被偷走自然也没人寻找,他被狼群养出一身野性,连信息素都是极具杀伤性的麝香,所以商与给他加了一个止咬器的设定。

    骆念看着他一步步走近,一只手解开系在后脑的皮绳,拿掉了扣在脸上的止咬器,略微动了动脖子。

    救命,好性感。

    骆念在心里嗷嗷半天,连盛景延走到他面前了还没发现。

    “喂小流氓,口水留下来了。”

    骆念突得回神,下意识伸手抹了下嘴角结果根本没有。

    盛景延低下头靠在他耳边说:“你要嫁的人是我父王,对着夫君的儿子流口水,真浪啊宝贝儿。”

    骆念不知道该脸红哪句,索性举起剧本说:“聂导我先去准备戏了!”

    机位已经准备调整好了,骆念走了两遍自己先试了试感觉,努力摈弃盛景延带给他的脸红心跳,努力让自己将心情转变成麻木。

    苏序刚化完妆出来,一身黑色的劲装衬得整个人身姿修长,英气的妆容修饰了他偏阴柔的长相,看起来利落又可靠。

    他饰演自己最忠实的护卫,虽然是男二号但戏份非常大而且很讨喜,跟他还有一个单恋的感情戏。

    苏序回头时与他四目相对,骆念便回了个微笑,随即又收回视线让自己努力入戏。

    他虽然跟盛景延学了一段时间,但没有实战过他心里还是没底,反复酝酿好情绪才跟聂心诚说能拍了。

    场记打板,骆念立刻跪在了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