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卫第二次现身将小王子团团包围住后,满脸惊恐的皇帝很快恢复了镇静,骤然从座位上站起,怒而质问:“为什么刺杀我?!”
小王子被大宗师刺穿了琵琶骨,眼神中夹杂着痛楚、和皇帝难以明白的那种清醒又疯狂的矛盾延伸,这一刻小王子身上爆发出的光芒简直令几乎他挪不开眼睛,鲜血从小王子洁白的肌肤上蜿蜒而下,染红了他身上的绷带,沾湿了因为疼痛的颤抖而细微作响的银器:“你死,我活。”
“卡!”
汪裾喜笑颜开。
禾笙又一次在心里把年轻演员从敌对红名归成友好绿名:“过了?”
汪裾笑呵呵:“啊,大方向是对了,还有一些小小的细节,要磨一磨。”
汪裾说的“小小的细节”,“磨一磨”,一磨就从上午十点磨到了下午四点多。禾笙中途喝了几次热水,整个人都感觉不太好了,好几次提刀冲向皇帝的时候扫见不远处的笑呵呵的汪裾,都差点想把汪裾也给列成红名,一起劈一劈。
好不容易汪裾终于满意,表示今天暂时就先这样,禾笙都已经冻得四肢僵劲了。祁齐一眼看到了禾笙冻得发紫的手指,手中的大衣立即披到了禾笙肩上:“怎么回去?”
禾笙努力让自己的牙齿停止打架:“孙孙孙仲会会会来接吧。”
禾笙飞快缩进了化妆室里,催促道具师和服装师快点把他身上的这些丁零当啷的东西卸了,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都套上,蹲在空调旁边哆哆嗦嗦地捂手捂了半天,才感觉好些。
祁齐拿着禾笙换给自己的大衣看了一会,抬起头:“我送你回去?”
禾笙甩了甩回暖了的手:“不用,我等孙——”
“笃笃笃。”化妆室的门被敲了三声。
白疏正站在门口,冷峻的面庞上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祁齐:“……”他收回眼神,对着禾笙冷声道,“走了。我送你回去。”
“白……总?您亲自来接柯笙?”祁齐有些僵硬地拉了拉唇角。
白疏从喉咙里飘出一声敷衍地低哼作为应答,目光有些不耐的往禾笙一瞥。
禾笙硬着头皮:“哦……哦。”
完了完了。之前送我回公寓的时候,感情线还没敲定。这次感情线都已经敲定了,白疏是不是就会开始要求同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