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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们就是想要我打输这场小雏菊保卫战!

    拉弗笑了一下:“狼王的五官攻击性太高,本来我还在思考要怎么柔和这种气场,白总倒是给了我灵感。”

    白疏起劲了,看似只是冷静配合,实则热情地并不存在的大尾巴都摆了起来:“……怎么样,还要再亲吗?脖子怎么样?”

    禾笙残忍糊开就是想正大光明吃豆腐的白疏的脑袋:“亲什么亲,都是一串零和一,和你亲电线杆有什么区别。”

    白疏的兴致戛然而止:“……”

    靠人工AI起家的白病娇脑袋里顿时自动冒出一串如何表现脖颈曲线的代码,甩得正欢的大尾巴瞬间萎了。

    八卦的时间猝不及防的开始,又在拉弗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结束。化妆室重新进入专业的运作之中,禾笙原本的妆容和衣服被更换,新的妆容在化妆师的巧手下勾勒出来,墨黑的线条上点缀着绿闪,原本一袭纯黑的衣裳也更换成了墨黑渐变湖绿色、造型更加飘逸轻薄的服装。

    镁光灯打开,冥宫之主慵懒的卧躺在冥河之下,妙曼的滕草在他洁白的肌肤上勾勒出优雅中带着引诱的线条,微微敞开的衣襟间,一枚红色的吻痕烙印在冥宫之主线条美好的锁骨上,原本好好带在发间的冠冕落在地面上,与冥宫之主散落的黑色长发交缠在一起,若隐若现地折射出奢靡的光泽。

    在年轻王者的手指之间,一根纤细的手链在他的指尖缠绕几圈,碧绿的碎钻在光线下夺目而精致。

    像是才经历了一场欢.爱的王者,正拿着女伴遗留下的饰品微微合着眼眸,嘴角擒着暧昧的笑容怠懒地回味。

    女设计师看着禾笙啧啧:“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她的目光落到一旁正紧紧盯着镁光灯中心的年轻王者一动不动的白疏身上,忍不住凑了过去:“怎么样,你觉得前后这两种风格,有什么不同吗?”

    白疏沉吟片刻。

    区别?

    想日。

    和非常想日。

    已经处了二十三年最近还常常被迫悬崖勒马的白疏语调淡淡:“……我审美不太好,看不出区别。”

    拍摄在两个小时后终于正式结束。白疏立即就迫不及待地拉着禾笙和众人拜拜了,所有人都不怀疑他这么急着想走是打算做什么。于是终于整理好感情,又一次坚强回到影棚的埃文就获得了所有人怜悯的眼神。

    埃文莫名其妙,但他也没心思理这个,拽住他妹妹的手道:“那个少年叫什么名字?他是不是华国人?我要去华国。”

    女设计师礼貌微笑:“哥,你需要预约脑科医生吗?”

    埃文忧郁地仰起头——被女设计师传输完青春疼痛小说套路的拉弗这次仔细看了,还真是45°角忧郁望天,直视太阳落下泪水:“哦,不要管我,这是太阳太刺眼了——我亲爱的妹妹,你得帮我。我要和他做个告别,我想为他写首歌。即便我永远也无法用我的双手触摸他,但只要他能歌唱我写的歌——或者我的歌能够给他提供一点点帮助,我就心满意足了。”

    拉弗露出了一个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