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是那天我看了一眼箫翰锐的歌单,发现他也听这种,但是他完全不是……而你嘛……”翁驰故意停顿了一下,“你并不文艺。”
所以自己孤独而寂寞吗?
颜语垂着眼皮听见歌里在唱:
“我成为无趣之人的一员,已经多少年了呀,在眼中流动的云的颜色,总觉得只是不断追赶着,明天的预定很寂寞啊,在胸中枯萎的花的颜色……”
车子坏的和雨一样没有预警。
翁驰勉强把车停在了路边,便再也发动不起来,他只能给保险公司打电话,等他们派人来拖车。
外面的雨不算大,翁驰微微打开车门让凉风吹了进来。
“冷的话就告诉我,我再把门关上。”翁驰对颜语说,“估计要等一会儿拖车才会来,不好意思遇到这样的事。”
“没关系,意外而已。”颜语忽然想到还没送出去的礼物,他赶紧从脚边拿起来想送给翁驰,却见翁驰开门下了车。
颜语解开安全带也跟着下了车,他拎着袋子走到翁驰身边,才发现翁驰靠在江边的栏杆处正在点烟。
翁驰抬眼见他来了,便又关上了打火机,颜语忙说:“你抽吧我不介意,再说这里这么开阔,烟味风一吹就散了。”
翁驰是的确嘴巴有些痒了,他其实烟瘾不大,平时见颜语他都忍得住,可是今天有点不一样,许是受那份日记的影响,他今天见到颜语时一直心神不宁,也不知道颜语看出来他的异常没有。
说了一句抱歉,翁驰还是点燃了烟,他抽烟很少进肺,基本只是在嘴里囫囵一圈便又吐出来。
颜语站在一边,看翁驰一口接一口的抽,隐隐有点担心,他的直觉告诉他翁驰有心事,但是他的内心却不知道应不应该问。
“对了……”颜语忽然想起了简策电话里的嘱咐,“简策说联系不上你,让你联系一下他,他说有急事找你。”
“他找你了?”翁驰挑起眉问。
“下午给我打了个电话。”
“你怎么说?”
“我能怎么说,就实话实说,说你最近挺忙的。”
“嗯。”翁驰点点头,他狠狠抽了一口烟,又从鼻子里呼出白气,“颜语,下次不要给他帮这种忙了。”
“什么意思?”
“我和他,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