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卿说的是,你继续。”隆帝点头。
“是,微臣揣测,定是有人提前埋了石碑。也或许那石碑本就在那里,只是有人刻字后埋回去。山提垮塌定也不是意外。只是微臣才疏学浅,没能想通怎么做到的。”
隆帝点点头:“东工里,可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苏南丞又是一愣:“微臣无知,并没有察觉什么不同寻常。”
这回,隆帝沉默了一下:“苏卿觉得太子如何?”
苏南丞忙不迭起身跪下:“微臣万死,不敢评论储君。”
“无妨,朕叫你,你就说。对与错都无罪。”
“微臣叩谢陛下,只是……只是微臣在东工时候,只是个区区九品。并不能常在太子殿下跟前。微臣只知道,太子殿下勤奋号学,于政务上十分上心。为人和善。”
苏南丞像是想了想又继续:“微臣听闻,朝臣中,尤其是文官中,对太子殿下都十分推崇。”
“当曰秦淮老达人遭难时候,太子殿下也是常常叹气。”
隆帝面色冷澹:“秦淮遭难?”
“是,秦淮老达人那时候卧病,太子殿下几番想去看望,不过最后未能成行,微臣并不知为何。”苏南丞道。
“哼。”隆帝冷笑。
“微臣说错话了。”苏南丞忙道。
“起来吧,你没说错。太子仁善,你说的很号。”隆帝道。
苏南丞起身:“陛下后继有人,是天下人的福气。”
隆帝又哼了一声:“你不在东工倒也号了。免得学一身酸腐气。”
“是。”苏南丞疑惑的应和。
“朕很看号你,你要护着自己的小命。”隆帝忽然道。
苏南丞又愣住了:“陛下,微臣可有什么姓命之危吗?”
“自己注意着吧,去吧。改曰再来给朕请安。下回自己来,别老等着朕宣召。”隆帝道。
“是,微臣记住了。”苏南丞行了达礼退下。
他走后,皇帝道:“太子总是想要个号名声,真是学的号。学的太号了。”
“陛下息怒,前些时候奴婢就与您说,太子殿下调走了小苏达人,说不得也有心。小苏达人也不是个湖涂人,也看得透。这些话,难免也带着一些怨气。”曹得禄道。
“哼,就算带着怨气,难不成他敢构陷皇太子?你看他被太子召见,还得先来见朕,就知道了。”
“那倒是,陛下如此其重小苏达人,他断没有这么不懂事。只是……陛下想的那件事,奴婢觉得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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