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机发出了启动的声响,咖啡豆的香气随着那声响缓缓溢出。等傅巡端着两杯咖啡走上楼时, 却发现主卧的门锁了。
庄园里只有江迟迟和傅巡两个人, 主卧更是他们两的卧室。傅巡就算再反应不过来,也知道, 江迟迟这锁的是他。
以傅巡对江迟迟的了解,他绝对不是会迁怒他人的性格。相反, 江迟迟对自己要求严格, 轻易不会让自己的情绪影响无关的人。
特别是和江迟迟关系亲密的人。
所以……让江迟迟生气和悲伤的,那个罪不可赦的人,居然是他自己?
傅巡站在主卧紧闭的房门前, 微微垂下眼,心里泛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因为江迟迟现在看不到他,男人便也不用伪装, 任自己的嘴角扬起愉悦的弧度。
“迟迟。”傅巡敲了敲门, 低声说道:“我把咖啡放在门外,趁热喝。”
话落,男人便转身离去。
他的迟迟的情绪受他影响,喜怒哀乐都和他有关。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这种感觉……还是这么好。
令他变丨态般的占有欲得到满足。
他的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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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傅巡回到一楼,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时, 他已经恢复了正常。
傅巡知道自己有病, 但这份病早在和江迟迟在一起后, 便慢慢改善。
况且,就算男人再因为江迟迟的情绪受他影响而愉悦,也不可能放任江迟迟这样悲伤下去。
傅巡舍不得。
傅巡给自己的信息团队发了邮件,让他们查查发生了什么。可在他发完消息后,平常秒回的信息团队却迟迟没有反应。
等了几分钟后,信息团队的小组长才回复了邮件,小心翼翼地询问是否能给傅巡打个电话。
傅巡同意了。
【“喂,傅总?”】小组长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那个,我们、您、您……”】
也许是因为紧张,小组长憋了半天,却只鳖出来一句:【“您吃了吗?”】
“什么?”闻言,傅巡微微皱眉。
不等傅巡诧异,电话的另一头便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背景音,其中还含着一些崩溃的“组长——!”“组长你在说什么啊啊啊啊啊啊”之类的呐喊。
“安静。”傅巡同意接电话,不是为了浪费自己的时间的。“说正事。”
【“好的好的……说正事。”】小组长呐呐道,【“就是,那个,傅总,就光靠您刚刚向我们描述的信息……我们、我们无从下手啊。”】
【“您看,是不是需要一位比较了解江总的顾问,来……”】来帮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