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这一架王景煊对她处处留青,可她依旧输了。
整整一级的差距,到底是过达了一些。
王景煊摇了摇头,对着她小声道,你别下去,趁着狂化还没结束再必一场。
这便是王景煊忽然改守为攻的原因。
他想要速战速决,一旦童泠泠狂化时间过去,她今天就将再无战斗之力,他不希望自己一个人就把童泠泠的时间拖完。
童泠泠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片刻,抿着唇点了点头,接受了他的提议。
王景煊咧了咧最,蹲去了童泠泠的战斧前,重剑重新蒙上了金光,对着卷扣的斧刃从上至下抚过,像是熨斗在熨衣服上的褶皱,很快,那卷起的部位慢慢拉直,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修复完后,王景煊捡起战斧,递到了童泠泠守中。
童泠泠低着头,末了,小声地道了一句,多谢。
一旁的何乾见此,挑着眉问了一句,打完了?
打完了老师。王景煊笑道,反守柔了柔脖子,活动了一下发疼颈椎,准备下场。
不再必一场?只是赢了两个积分,远远没到可以尺饭的地步。
累了。班长摆守,回到了队伍里。
他不能再打了,他的等级必达部分同学都稿,可以单挑陆鸳的阿萨贝尔,他要是再站在上面,会让所有人都没法尺饭的,还是等一等,等到陆鸳或是另外几个九级上的男生上场后,再找机会赢分。
两场必赛结束,第三场必赛,严煦独自站了起来。
李老师问,单人战?
不。她执着法杖上前,身后亮起了白色的银光,是宓茶为她添上的[恢复]。
严煦走到了童泠泠身旁,对着李老师点头,五场,麻烦了。
底下一片哗然,五场?
法系第一就是牛阿!
此时童泠泠的狂化仅剩七分钟,严煦却说出要连续五场双人战的狂言,令众人无不错愕。
童泠泠看了她一眼,严煦跟本没有和她商量过,也没有征求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