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场景,简直不要太刺激。
偷偷在心里乐完了,白锦浓接着把手机揣好放书包里,目的达成,转头心满意足往回走,只是出去之后发现手机里居然没钱打车了!
一个月一千块钱生活费,这才半个月就被他用光了?
白锦浓不敢相信,盯着手机上显示的不足十块钱的余额看了半天,想想他身上又没现金,一时那个恼恨啊,站在路边直接抱怨起了自己亲妈:“有本事把我甩给别人,就不知道给我钱花是吧……还亲儿子呢,哼。”
说完,一气之下把自己亲妈电话给拉黑了。
另一边,霍闻远在进电梯后不久,就觉得身体越来越来热,尤腹部某个地方,简直要烧起来似的。
这个感觉不对,喝再多酒也不可能有这种反应。
想起方才男生说的话,自己可能是……真的被下药了。
意识到这一点,霍闻远直接一拳砸在电梯上,他眼神深的可怕,指节出血都没去管,好像这点疼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他知道那些害人的药多么凶猛,没有犹豫直接将向上的电梯按停,接着迅速按了一楼。
再待在这里,会出事。
出了酒吧,霍闻远接着就开机给郝然打了电话,对方接的很快:“怎么了霍哥,你需要什么东西我给你送过去?”
他以为现在霍闻远已经在酒吧顶上的房间里休息了。
谁知问完就听见那头深深吸了口气:“你的人在我酒里加了东西。”
话音落地,郝然彻底蒙了:“什么?加了东西,我的人加的?不可能吧!”他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已经打起鼓来了,他知道霍闻远不是个开玩笑的人,更不会拿这种事跟他开玩笑。
他的表情终于严肃起来:“霍哥,不会是我猜的那种东西吧?”
霍闻远在那头又吸了口气,听到那声“嗯”的时候郝然心脏陡然一跳,恨不得捶死自己。
操,这今晚上怎么净出事了?
他赶紧问:“霍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那头霍闻远明显不想说,只压着声音问:“你就跟我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
郝然磕磕巴巴地:“是、是这样的霍哥,那个一般来说有两个办法,要么你去医院,要么你就找个人……要是你需要,我叫个人给你送上去,你看行不……”
他话没说完,那头突然就挂断了,郝然听着那挂断的声音,觉得自己的人生也要完了。
担忧之后直接跳起来怒骂:“操了,哪个王八犊子下的药?敢这么整,等找到了人,老子不弄死他!”
路边,霍闻远仰着头喘息,他现在的状况很不妙,他不知道对方给他下了多大的剂量,但他喝了不少酒,而且不清楚里面有没有致幻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