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小孩儿湿湿的眼睛,霍闻远无奈,只好重新合衣躺下。
白锦浓像是有些不安似的抱着男人的腰不撒手了,而霍闻远只是轻轻将手贴在他的背上作为安抚。他像是松了口气般地叹息,仿佛连日的焦灼与痛苦都在这一刻的拥抱中纷纷溶解了。
这天之后,俩人又恢复了往常的相处,白锦浓跟在人身后霍叔叔霍叔叔的叫着,像是比之前还要黏人,而当叔叔的也是说不出的温柔贴心。
刘妈看着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想着这一大一小终于又跟之前一样了。
只是看着是一样,实际某些东西正在悄然发生变化。
比如白锦浓坐在书房里写作业的时候,会时不时地往男人那头看,看见男人弯腰露出的喉结时,忍不住想用手去戳一戳。男人不在家的时候他会偷偷跑到对方的房间,在深色的大床上滚来滚去,还会偷偷穿男人的衣服。
他想法单纯,想这么做就去做了,直到有一次晚上的时候,他偷偷摸到男人房间,半梦半醒地跑到人床上去扒男人裤子,当时就被惊醒后的男人抓住。
“小浓,你在干什么?”
男人一脸惊愕看着他,满满的不敢相信,而当时的自己不知道是怕他喊还是什么,竟然直接仰头去堵男人的嘴唇。
下一秒嘴唇一痛,睁眼一看,四周空荡荡的,竟然是梦。
想到自己梦到了什么,白锦浓直接羞愤地脸色爆红,更羞耻的是他底裤一片湿凉。
吓得他赶紧换了衣服往洗手间跑,可怜这才半夜两点。
第二天一早刘妈看见晾衣架上晒着的纯色小内裤还奇怪呢:“这谁的衣服?小浓你的吗?”
正在餐桌前当鹌鹑的白锦浓微微脸红,压根就不敢抬头看坐在对面的男人,对方给他夹菜的时候他还反应极大地站了起来,勺子都被他扫在了地上,丁零当啷一阵响。
霍闻远不明所以:“怎么了?”
白锦浓哪敢说实话,支支吾吾地:“没、没什么。”
接着就说吃饱了,收拾书包赶紧往外跑,刘妈看了直笑:“这孩子,平日里看着咋咋呼呼的,脸皮怎么那么薄?”
霍闻远不置一词,扫了眼阳台上的晾衣架继续低头吃饭。
这事之后,一连几天白锦浓都觉得没脸见人了,当然他心里那点挣扎羞愧没人看得出来,只当他把自己闷在屋子里是作业太多,学习压力太大。
晚上吃饭的时候霍闻远还提起来:“不是说要补习吗,学校旁边有个辅导班,那儿的老师都正规培训过,原先是从教师岗下来的,你要觉得有必要,可以报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