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纷纷纳闷老板今年这是怎么了,之前虽说板着脸不苟言笑吧,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阴晴不定啊,说恼火就恼火,完全摸不着头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撞在了火山口上。
“估摸着是感情不顺吧。”
公司里某位有点年纪的部门经理发了言,瞬间被底下人的抱怨声给埋了。
一整天,霍闻远心神不宁,在恼火中度过了一天之后,当天晚上却又忍不住想起少年的亲吻来。
在那种情况下,霍闻远当时除了震惊就是慌乱,哪里会去仔细感受那个吻,到了现在,他才觉得嘴唇上一片火热。
少年的唇明明是软的,可是亲上来的力道却像是要把一腔的爱意都传到给他一般,那单纯、浓烈的、无比纯粹的喜欢让他感到震撼,让他忍不住想去回应。
可是他不能。
比起男人的挣扎压抑,白锦浓完全不后悔自己最后的鲁莽行为,他甚至在大半夜勾着嘴角,抱着软枕暗暗回味亲吻男人嘴唇时的温度。
跟他不同,男人的唇色很淡,但形状却很好看,禁欲中透着性感,总让人忍不住想去招惹,想让那唇色从浅变深,想看男人呼吸凌乱。
亲上去的那一刻,他是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陡然间的僵硬。
哼,这么紧张,说不定是霍叔叔的初吻呢。
就这么被自己夺走了,他的霍叔叔该不会一边擦着嘴一边痛恨地骂他吧?
想象着那种画面,白锦浓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完之后又觉得感伤,下次再亲,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男人肯定记着这次的仇,不会轻易原谅他。
但是他不后悔,要说后悔,就是当时没有亲得狠一点。
因为这事,霍闻远好几天没有跟他联系,倒是刘妈跟霍少谦跟着过来了一趟,刚进来呢霍少谦就东瞅瞅西看看,啧了一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哥金屋藏娇呢,之前我想搬出来住我哥还不让,只让我住宿舍。”
话里带着抱怨,说完就往沙发上一坐,刘妈拍了他肩膀一下:“乱说什么呢?”
刘妈怕白锦浓乱想,不过扭头看过去倒没见生气,还对着他们笑笑:“霍叔叔是嫌我烦了,才把我赶出来的。”
这话一出,霍少谦立马瞪起了眼:“你也知道自己烦?”
“少谦!”刘妈谴责地喊了句。
霍少谦咳了声,装模作样道:“我也没有说你的意思,不过你妈不是说就让你待我家一年吗,再说了我哥现在是有对象的人了,家里那么多人住不开,估计过几天他就要把我撵走了……”
“是吗。”白锦浓垂下眼,情绪比刚刚沉了些,刘妈一看赶紧招呼霍少谦过去。
“车里不是还有点东西吗,你赶紧帮忙给小浓拿过来!”
这孩子,怎么净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没看小浓脸色都不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