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叔叔对你这么好,天天给你送饭?”
白锦浓不爱回答这边问题,随意编瞎话敷衍他:“你想多了,就是最近借了我家一大笔钱,想着过来讨好我呢。”
“他借你钱?”张飞跃有点怀疑,想着那天在系楼门口看到的男人,那气质,那样貌,也不像是缺钱的样子啊。
难道是为了装给别人看的?
嗯,现在这年头,多的是这种外表光鲜实际欠了一屁股债的社会屌丝。
他这么想着,就愤恨说:“欠债就得还钱,小白你可别被这种小恩小惠给收买了。”
白锦浓嗯嗯点头,心里想的却是,今天的黄瓜条没有昨天的黄瓜条鲜嫩,估计是腌的时间有些长了。
他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几天的投喂,当作是男人对自己之前过错的赔礼。
到了周三,终于要考最后一门了。
“操!再考完这门就要解放了!妈的,老子要回家!”张飞跃跳着脚跑去阳台拿衣服,结果一开窗冷风直接往里灌。
“妈呀,天气预报好像说今天雨夹雪。”
“别忘了带伞兄弟们!”
事实证明,天气预报还是很准的,考试考到一半,外面就沙啦沙啦开始下了,等到考完试结束,地上就已经湿漉漉一片了。
不少学生没带伞,直接往外冲,结果穿的鞋不防滑,一个兄弟直接呲溜一声从台阶上摔了个四仰八叉,直接就是大型的社死现场。
张飞跃赶紧上去扶人家一把,还不忘幸灾乐祸:“兄弟,你这可小心着点,万一伤了腰,这可是一辈子的事。”
那男生立马脸红:“滚你丫的!你才伤了腰呢!”
张飞跃被推开,立马就来勾搭白锦浓,却见他锁着个眉头,手指点在眼皮上,嘟囔着:“我这眼皮怎么一直在跳呢。”
“你跳的是哪只眼?”
“右眼。”
“右眼?那你完了。”张飞跃夸张说。
“怎么了?”白锦浓不明所以。
张飞跃:“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保不准是哪出什么问题了。”
白锦浓听完就瞪了他一眼,说他这是封建迷信。
可回头心里头还有点七上八下的。
考完试放假,袁枚第一个给他发了消息,问他放假的时候是去她那儿还是去他霍叔叔家。
白锦浓几乎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去找你啊袁女士。”
袁枚一听骂了句小兔崽子,却说:“我这边没地方住了,房子什么的都被我卖了。”
白锦浓一听吓了一跳,立马问她是不是快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