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浓差点再次被呛到,他喜欢谁?
他抬头去看男人的脸,不明白他怎么会问出这句话,但男人的表情像是在隐忍克制着什么,嘴角绷紧,眼神冷然,语气却又故意装作轻松似的,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白锦浓问:“霍叔叔,你说的是彭学长吗?”
见男人点头,他又说:“他现在只是我学长。”
“你不喜欢他?”男人盯着他的脸。
白锦浓说:“也并不是不喜欢,但也谈不上那种喜欢。”说完,感觉跟男人谈论这种问题太过别扭,有点像早恋的学生被家长审问一样。
但要故意避着不说,又会显得奇怪,叫人以为他是没有放下以前的事情一样。
白锦浓心里拧巴着,最后模模糊糊说了句:“学长这人虽然看着不靠谱,但挺有责任心的,感情上也没有乱七八糟,我觉得他人挺好的。”
说完就去觑男人脸色,想着自己这么说应该不奇怪吧。
奇怪的是男人听完就站了起来,像是不想再听的样子,说:“这是你的事情,你觉得好就行。”
这话听着冷冷淡淡,白锦浓心里也不痛快了,什么嘛,明明是他自己主动问的啊。
白锦浓觉得男人是看不起自己交往的朋友,话里话外都是嫌弃的意思,气得饭也不吃了。
回头就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抱着手机打了一天游戏,晚上吃饭的时候坐在桌上,男人明显是有话想跟他说,白锦浓不听,故意说有事要忙。
他有什么事要忙呢?
摆明了是借口嘛。
看着小孩儿蹬蹬上楼,霍闻远脸色都难看得很,可是他没理由发脾气,也不能拿人怎么样。
当初把人推开的是他,现在心急如焚又有什么用。
一面觉得不甘心,一面又恐于面对,这么煎熬了几天,刘妈都要看不下去了,劝他说:“有什么话就好好说嘛,小浓也不是不懂事,他会理解你的。”
这话说完男人苦笑:“是我做错了事,不知道怎么哄他。”
刘妈说:“小孩儿一个,买点他喜欢的东西不就行了?”
霍闻远听从了刘妈的意见,回头就给袁枚打电话,问小孩儿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袁枚上来就笑:“怎么了,你还想着讨好他,他哪来那么大的脸?”
这阵子袁枚忙着给那边的公司收尾,又赶上寒潮飞机停运,没能赶过来一块儿过年,国内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也没传到她耳朵里。
这会儿还什么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