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下去,似乎有所顾忌,话头一转,“厨房给你留了夜宵,饿了就去吃点,都放保温箱里温着呢,吃完赶紧休息去。”
梁凯禹笑:“我回家休个假,等回去怕是要被同事嘲笑说胖了。”
方婧诗不满:“还说休假呢,回家这几天也没见你歇着!”
话虽如此,实则藏着关心。梁凯禹冤枉,他回家确实是想休息,已经不分昼夜忙了一学期,铁打的人也会累,公司接下来能用到他的地方少,在家这点办公量,比起在公司可轻松多了。
他也不多做解释,扶起方婧诗:“好,我这就去吃,您去休息吧。”
方婧诗踩住拖鞋,扭头慢慢上了楼。
梁凯禹目送她的身影消失,朝厨房走,做饭的阿姨给他留了南瓜粥、玉米排骨汤、红烧肉和鸡蛋饼,保温箱里套着小的保温盒,菜一摸还是烫的,分量估计三个人吃都够,他拿了两双筷子,提着保温盒去了二楼。
宁砚的房间紧闭着,不知谁找了把锁,别在了门把上。
不过钥匙就挂在门锁上,或许是佣人怕出事,只锁里面的人,并不限制外边人——宁小少爷在家人缘奇差,加上宁善兴说话的分量,没人敢挑战权威,所以即使这钥匙在外挂了几个小时,也并没有人转动。
梁凯禹研究了会才把这手法奇特的锁打开。
可是打开门后,房间里也没什么动静,今晚月光透亮,朦胧照着宁砚一团乱的床,他以为人睡了,保温盒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猛地发现不对劲。
掀开被子后,床上空无一人。
梁凯禹皱起眉头,视线落在了房间里半开的窗户上,心一点一点往上提——宁砚是跳了窗吗?他的腿还伤着,这么跳下去一点措施不做,腿不想要了?
以前知道他倔,没想到还疯。
他站到窗边,往下俯视——与他房间不太一样的视角,能将草坪上的狗屋尽收眼底,近几年草坪里种了批黄杨球,被修剪成各种形状,他在黄杨球的间隙中,看见了瘦弱熟悉的背影。
犹豫几下,他再次提起保温盒,下楼。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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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宁砚抱着铁锹专心致志的挖坑,工具是他从仓库里扒出来的,很好找,因为园丁经常用,所以放在了个显眼的位置。